【仿生构造体会有电子脚臭吗——被露西亚和维里耶的脚臭蹂躏的指挥官】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夤夜渡舟,凌波惊弦。 于九龙夜航船上,围绕“华胥”展开的大型拍卖会落下了帷幕。空中花园的精英小队们在夜航船之主的面前像玩具一样被踩碎,而身为灰鸦的指挥官,我也成为了维里耶的阶下囚,在黑暗污臭的密闭船舱中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处决。 我并没有等太久——仅仅是在黑暗中待了三天,夜航船上的构造体便再次将我带到了维里耶的面前。 我看着这名毁灭了灰鸦小队的人,想要将她的样貌彻底记住。 精致如画的面容、青灰色的冷冽瞳孔、隐没于薄红色眼影下的浅浅泪痣、丝绸般秀丽的齐肩长发,就算不是第一次看到维里耶,但她的美貌依旧几乎令我窒息。布满了东方帝王般繁复华美的纹饰的墨绿色衣袍,更是使她看起来显得高贵典雅。若不是我亲眼看到过维里耶虐杀构造体的画面,恐怕根本无法将她当成敌人。 在我注视着维里耶的时候,她的目光也冷冷地从我的身上扫过。旋即,她轻轻踮起脚来,目光直直地钉死我的双眼。 “灰鸦的指挥官……可以。不错的实验样本。”维里耶的声音带着一丝轻蔑,她伸开手掌,掌心握着一颗墨绿色的药丸,“张嘴。” 我将头扭向一边。 看到我的样子,维里耶嗤笑了一声。 “噗,这么喜欢扮英雄?好威风,好硬气——但你这废物包茎怎么都流出水了呢?” 她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一根带着铁锈的细长螺钉,用大拇指用力按进了我鸡鸡的包皮前段。 没有经过任何润滑措施的异物旋转着刺进我的马眼,维里耶的一只手紧紧握着我的阴茎,另一只手不急不缓地将螺钉按进我的尿道——阴茎内部粘膜被划烂的剧痛,超越了我所能忍耐的极限,压抑下的悲鸣终于泄露了出来,我惨叫着扭动身子,想要从维里耶的折磨中逃出来,可束缚着我的“枷”却立刻发挥了作用。电流劈过我的全身,将我所有的行动力夺走,我只能流着眼泪看着维里耶对我的折磨。 一寸,两寸……螺钉不断深入着,直到已经完全没入我的阴茎的时候,维里耶才松开了手。 她向后退了一步,弯下腰来,端详着我因剧痛而颤抖着的包茎鸡鸡。 在刚才的酷刑下,我的包茎鸡鸡已经被折磨得乱七八糟——从包皮口不断向下滴流着血液与先走液,先走液顺着包茎流下来,黏糊糊地裹满了整条包茎鸡鸡。这是绝望的恶性循环——因为维里耶给我带来的剧痛而下意识地流出了先走液,却又因此愈加提升了敏感度,放大了维里耶为我带来的疼痛。 “空中花园大名鼎鼎的指挥官首席竟然是个废物包茎,而且只要被人虐待就会兴奋?”维里耶用手指戳了戳我红肿的睾丸,墨绿色的指甲在我的睾丸上划过——刺激终于突破了临界点,伴随着我的悲鸣,睾丸向后皱缩了几下,震动的阴茎再也无法忍受—— 它无力地垂了下来,从螺钉塞入鸡鸡余下的狭小缝隙中流出了几滴带血的精液。 “——呜……呜呜呜……求求……” 射精失败的无力感瞬时侵袭了我,我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我……” 维里耶直起身来,静静地注视着我,目光带着显而易见的轻蔑——可我已经无暇考虑这些了。 “我……我想射……我想射精,我想射精……维里耶大人,求求您,……射精……” “求我什么?”维里耶蹙起了眉,有些迟疑地向身后的黑暗望去,“啧……他刚才说了什么?” “指挥官说他想要射精。我认为从概率上来看这是不可能实现的。根据对以往案例的追踪,被拥有‘枷’的螺钉塞进阴茎腔体内的男性人类,能正常射精的几率低于0.00013%——而且和维里耶大人不一样,指挥官的废物包茎鸡鸡本来就无法正常射精。” 听到响起的声音——我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拼命抬起头想要看向声音的来源。 一个身影从黑暗中浮现。熟悉的声音与身影,手握红莲般的长刀的少女垂下头注视着我。 意料之外的重逢使我大脑一片空白,不敢置信地轻声发问: “……露西亚……你是露西亚吧……?” “指挥官,我回来了。” 露西亚走上前来,像是安慰我一般摸了摸我的头,语气依旧温柔。 我看着露西亚,张了张嘴唇想要说些什么,却仿佛埂在喉咙里,刚要说话,眼泪就大滴大滴地滚了下来。看到我的样子,露西亚赶忙蹲下身,笨拙地用手替我擦拭眼泪。 维里耶用鼻腔轻轻哼了一声,嫌弃地扭过头去。 “许久不见,指挥官,需要我为您简述这段时间内发生的事情吗?”露西亚一边替我擦着眼泪,一边温柔地说道,“如你所知,我输给了维里耶大人,变成了华胥的载体,但我的人格并没有被华胥覆盖,而是与华胥成功地融为一体了。也就是说,指挥官——” “——初次见面,我是露西亚·华胥……是为维里耶大人而生的露西亚。” 她腼腆地微笑着,瞳孔里倒映着我因微小的希望被打碎,而被绝望扭曲的面容。 “露西……亚……” “……华胥,喂他吃下去。” 维里耶轻轻拍了拍露西亚的肩膀,示意她该完成的工作。露西亚接过绿色的药丸,抬起眼看向我。 “不、不要……露西亚……呜……” “要听话地张嘴哦,指挥官——” 我微弱的哀求在露西亚面前不值一提,她丢下手里的刀,手指捏在我的脸颊上强迫我张开嘴,将药丸粗暴地推进了我的嘴里。药丸迅速在我的口腔里化成恶臭的药液,一股虚脱般的无力感迅速倾袭而来,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当意识到自己已经跪在了地上的时候,我能做的只有拼死抠抓着地面,努力支撑着不倒下去。 “哎?指挥官就这么喜欢维里耶大人脚趾甲里的污垢吗?就连牙签一样的包茎鸡鸡,都在哆哆嗦嗦地发抖呢。不过就算是哭出来,也不会允许你射精的哦。” 露西亚笑着戳了戳我流着水的龟头,可我连发出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咬紧牙关忍耐。 “……华胥,用不着说得那么直白。”维里耶白了露西亚一眼,走到我的面前。对现在连头也抬不起的我来说,就算勉强自己抬起眼皮,也只能看到维里耶的双脚。 与想象中的不同,维里耶的脚上只穿着一双磨得发白的浅绿色家居拖鞋。也不知道这双拖鞋究竟在维里耶的脚上待了多久,维里耶光是抬了抬脚趾,水声便粘稠地向上一扯。在她抬起的脚趾下的鞋面上,五个泛黑的脚趾印黏糊糊地印在上面,看起像是几个月都没洗过一样恶心。我的胃里顿时翻搅了起来,一股恶心感死死扼住了我的喉咙。我像臭虫一般匍匐在维里耶的脚下,连句求饶的话语都说不出来,能做的只有在她足臭的折磨下一边号哭一边干呕。 然后,在意识都为之模糊的地狱中,一个嘲弄的声音冰冷地将我拉回现实。 “华胥,依照九龙的刑律,你这‘指挥官’多半是活不成了吧?” “不能让指挥官这种人形垃圾弄脏维里耶大人的脚。对他的处决请交给我来完成。” “用不着。和平时一样,当成玩具消耗掉就可以了。” “嗯……这次打算怎么玩呢?是一口气溶解掉好呢、还是挤压成肉酱好呢?” “……看情况吧。还没决定好。” 露西亚和维里耶的声音回荡在小小的房间中,仿佛来自遥远的天穹;而匍匐在地上的我,被维里耶双脚散发出的恶臭裹卷着,就连维持意识都显得那么艰难。所能做的唯有在恍惚中向露西亚的脚下爬去,祈求万中无一可能发生的奇迹—— 但没有任何奇迹发生。 我只感觉到两道目光像刀一样剜入我的身体,属于维里耶的目光满含轻蔑,而露西亚看着我的眼神,如同注视着爬虫一样尽是厌恶。 不明药丸带来的脱力感愈发明显,乃至已经渗入了全身。上次活动身体仿佛已经是数千年前的事了,连手指抠抓地面的力气都消失了,我的身体软软地砸在了地面上,脸也紧黏在地面上再也抬不起来了。马眼中火辣的剧痛却变得更加鲜烈,可就连微弱的呻吟也被残忍地阻断。 我竭力翻起全身唯一能动的眼珠,想要看看露西亚的样子。她并没有穿着平时的战斗涂装,取而代之的是前些天在拍卖会上的盛装。以红黑色为主打的襦裙将古老的东方美学淋漓尽致地勾勒出来,点缀在赤色襦裙上的金箔更是仿佛流淌着光辉。最美的自然是露西亚的双脚。她穿着颇具东方风格的露趾高跟靴,脚掌与脚后跟处都裹在暗色的皮革中,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涂着红色趾甲油的纤细修长的脚趾。构造体的身体也会像人类一样为了散热而排出汗液。但为了随时进入作战状态,露西亚几乎从不脱下战斗靴,双脚也一直闷在靴子里。 也正因如此,她的脚趾间散发出的热腾腾的臭气转瞬便让我剧烈地呛咳起来—— 似乎是注意到我的视线,露西亚嫌恶地“啧”了一声。她抬起脚,将肮脏的靴底悬置在我的头顶——然后用力向下一踏,死死踩在了我的侧脸上。 我绝望地翻起眼睛看着露西亚,却只在她的双眼中看到了冷漠。 正如露西亚所说,她的确还是露西亚,但……已经彻底变成维里耶的露西亚了。 “药效差不多已经浸透你的全身了吧?猜猜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露西亚俯视着我,冰冷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残酷的愉快,“你会从碱基层面不可逆转地变异,被药物浸透的身体会变得越来越小,直到变成比我脚趾缝里的灰尘还渺小的垃圾,想来这也很有意思吧?当然,也别想痛快地去死哦?因为维里耶大人和我会彻底地凌辱你、把你当成一次性的消耗品彻底玩坏的——不过对于连维里耶大人脚底的污垢都不如的指挥官来说,这是不是太便宜你了呢?” “露……西亚……求你……” “给我闭嘴。区区指挥官没有说话的权利。” 为了逼迫我闭上嘴,露西亚愈加用力地踏着我的侧脸,裸露的脚趾死死抠进我的眼眶,污臭的脚汗黏糊糊地流进我的眼眶中,我的眼前瞬间渗上了一片血红,烧灼般的剧痛立即将虚弱的求救转变为了凄惨的尖叫。而露西亚却像是享受着我的痛苦一般,抬起脚后跟,将身体的重心全部放在脚趾上,两只脚趾一左一右地夹着我的右眼——在极度的恐惧中,我看到的却是露西亚一如既往的样子。 那是与战场上的她同样的表情。她的眼神相当平静,意识到这一点的我反而全身发寒——尽管行为模式与露西亚一模一样,就算意识海也依旧是露西亚的,或许就连她自己都不觉得与从前有什么不同……可我却理解了。我已经不再是什么指挥官了。在现在的露西亚眼中,我只是一段等待整理的数据、一张表格、一件即将要处理的简单工作罢了。就连羞辱与虐待我,都不是她的本心——仅仅是遵从维里耶的命令罢了。 ……我早该想到的。她已经不是她了。 “指挥官,你哭了吗?” 露西亚的发问依旧近乎温柔,可我却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了。涌出的眼泪让我的眼前彻底模糊了,惨叫转变为了无力的抽泣,我逼着自己抬起左手的手指,想要最后至少抓住露西亚的脚腕,但旋即而来的剧痛将我的挣扎狠狠压了下去——在我因绝望而混浊的左眼中,看到了一只磨得发白的绿色拖鞋,以及维里耶纤细却有力的脚腕。 十指连心的剧痛令我“嘶”地倒吸了一口气,露西亚脚底的酸臭气味立即趁机灌入了我的肺腔——我抽泣着、呛咳着,早就已经喘不上气的我,除了接受成为她们两人脚底的踏垫的悲惨命运什么都做不到。 更糟糕的是,露西亚并不是危言耸听——视野的摇曳忽然止住了,眼前看到的一切都像是电影中运用长镜头一般,变得越来越巨大、越来越遥远——我的身体真的在变小。 维里耶踩着我的手轻快地转过了身去。她踮起脚,露出被脚汗泡得有些发白的脚跟。她的脚跟上缀着几点擦不去的漆黑污渍,被熏成黑色的拖鞋鞋底上印着与她脚跟形状相同的脏污痕迹,黏腻的拉丝在她的脚跟与拖鞋之间隐约成形,又在空气中随着起泡般的粘稠声音断开,让在维里耶脚底空间内酝酿的恶臭扩散开来,与露西亚浓郁刺鼻的足臭混合在一起,将空气也染成了湿漉漉的黑黄色,共同蹂躏着我的嗅觉。更为绝望的是,在两名少女足臭的折磨下,我的身体竟然渐渐起了反应——即使身体因药物而脱力,阴茎却因少女脚底的恶臭的虐待而发疯般抖动着,如果不是维里耶刺入我马眼里的螺钉的存在,或许就在维里耶踩在我手上的瞬间,我就会像垃圾一般射出来吧。或许我会因此而感到羞耻,但比起还未到来的羞耻感,更令我绝望的是不能射精这一事实—— 想要在维里耶的鞋底射精。 想要在露西亚的脚下射精。 想要闻着她们的足臭射精。想要舔着她们的脚垢射精。 想要射精。想要射精。想要射精想要射精想要射精—— 抽泣已经转变为了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我拼命地呼吸着她们脚底恶臭的空气,幻想着自己能突破维里耶的“枷”的管理射出来,但却只是吸进更多的脚臭,挤出肺里更多的空气,积累起更多的快感……让无法射精的痛苦愈加恐怖。 我的尊严已经溺死在了她们的脚汗里,任凭神经中毒的大脑传递着破灭的快感。 ……而维里耶和露西亚甚至根本不知道。 她们不可能也不会知道,在她们从来没有清洗过的、散发着常人无法忍受的恶臭的脚底,曾经的指挥官首席,现在的人形垃圾……正在疯狂地闻嗅着作为敌人的她们的脚臭,乞求她们能允许自己射精——闻着敌人的脚臭射精。 好臭。救救我。 好臭。好想射精。我疯了。 维里耶大人,求求您。 让我在您的脚臭的折磨下,在您穿着拖鞋的脚底凄惨地射精吧—— ◆ 维里耶随意地抖着踮起的脚跟。 他对脚底的垃圾已经失去了兴趣,抬起眼看向露西亚。 “……维里耶大人,指挥官的缩小已经开始了。” “嗯。干得不错。大概还有多久才能缩小到进得来的程度?” “六百秒。要是优先处理掉四肢的话,能缩短到四百秒以内……” “算了,别弄脏了地板。我不差这点时间。” “那个,维里耶大人……” “在。怎么了?” “我们……可以接吻吗?”露西亚的声音隐约带着一丝紧张,“就像恋人一样……接吻?”” “好啊,”维里耶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极具侵略性的笑,“——就让我尝尝你的味道。” 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你好,鞋垫君 (一) 乍暖还寒的四月。 看着身边奋笔疾书的同学和一点点逼近时间的挂钟,女孩紧盯着面前大片空白的试卷,明明并不闷热,额前却渗出细密的汗珠。 怎么办怎么办?早知道就好好复习了,这可是期中考试啊。 “主人,我感受到您的情绪正变得焦虑,请问有什么能为您做的吗?” 一个温柔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 “哎?!…啊,都忘了有你在呢…”女孩被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还好马上反应过来。 看了看周围,几乎没有同学注意到她的小声惊呼,毕竟面前的试卷显然更为重要。女孩放下心来,集中精神和脑海里里的声音对话。 “我说…嗯…虽然这样做不太好,但能请你帮帮我吗,这些题目我实在是做不出来了,如果这次再考不好的话…”尽管没有出声,女孩心声里的担忧和不安也非常明显。 “没关系的,你把试卷翻到前面,仔细地一个个字看题,我来帮你看看。”温柔的声音再次响起,在此刻听起来不啻于久旱甘霖。女孩欣喜地照做,开始仔细阅读所有空着的题目,没有注意到脑海中微不可闻的叹息。 “空着的这几题应该选B,A,C和C,请主人先写上吧,然后再往后看。”脑海中的声音停顿了一会儿,给出了确定的答案。女孩犹豫了片刻,抬头看了一眼挂钟,填上了听到的答案。 写上几个选择题的答案之后,女孩心虚地望了一眼四周,发现并没有人注意到她,而温和的安慰也适时地在脑海中响起,“不用担心,主人,我和您的对话只有彼此能够听到。毕竟除了您,没有人能接触到我的本体,自然也就没有人会发现。还请主人稍微放松一些,不用着急。”安慰的话语让女孩非常受用,她呼出一口气,渐渐放下心来。 是啊,不用着急的,一点点写完就好了,自己可是有个可靠的帮手呢。 随着女孩一点点读着试卷,就像个脑中出现了一本百科全书,一个个非常有信服力的答案不断蹦出,女孩也从开始的略带犹豫到后来的完全信任,下笔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桌下的两只小脚都随着情绪的好转晃了起来。 “叮铃铃!叮铃铃!”“呼~”结束的铃声和女孩的呼吸步调统一。看着密密麻麻写满的试卷,女孩笑了笑,双脚并拢踩在地上,低头轻声说: “谢谢啦,回去奖励你哦,鞋垫君~” (二) 成功应付完考试的女孩明显心情大好,回家的路上都是一路小跑带着跳。 “怎么样?跑了一路的触感很棒吧?鞋垫君喜欢吗?”女孩在心里询问着鞋垫君。 “当然,主人的棉袜足底一直是温热又馨香,压力都会很均匀的落在我的身体每一处。感谢主人的奖励。”比之刚才,声音里明显带了欣喜和享受。 女孩也开心地加快了速度,向前跑去。毕竟鞋垫君来的时间不长,她至今还没有完全习惯。 “你真的想好了吗?”女孩轻咬着下唇,不敢直视跪在自己面前的人。 “是的,主人,请允许我这样称呼你。”面前的大男孩即使跪着也依然能和自己平视。看着这张从小陪着自己长大的熟悉脸庞,女孩想了很久,还是摇了摇头。 “不行的,我知道你对我好,但是这…这一次变身要持续六个月,而且时间到了之后只能,只能变回来一天,你如果…”女孩语无伦次的想要拒绝,膝盖上却传来温热。 是他的手。 他轻轻握住她的手,“没人比你更了解我的情况,也没人比我更关心你。我们一起长大一起走过来的,你肯定都知道。”温柔的嗓音还是没变,依然和记忆里一样可靠。 “可是,可是,就算你没有后顾之忧,半年的时间都要变成我的…我的鞋垫…”努力压抑之下,女孩的脸还是红了一片,但她顿了顿,逼着自己继续说下去,“你要一直承受我的踩踏,不管走路还是跑步,不管去到哪里,只要出门我就会…把你踩在脚下…这样的生活,你…你怎么能受得了嘛…”女孩的声音越来越小,可男孩听得出来,她心里还是有着强烈的渴望。 于是他笑了,“正因为如此,才没有人比我更合适来做你的鞋垫。我猜,你的本意是想钓来一个变态M男,然后把这样的人毫无怜惜的变成鞋垫踩在脚下,也算节约社会资源了,对吧。”说着,男孩向前膝行了两步,靠着女孩的小腿。 “不过,随便欺负别人可是不对的哦,所以你还是来欺负我这个心甘情愿的家伙吧。毕竟只有这样,才能拥有踩上去脚感最舒服的鞋垫,不是吗?”男孩用鼓励的眼神看着女孩,女孩撅着嘴,抬起腿就想踢过去,纤细的小脚却被男孩一把捉在手里。 “哎呀你…”女孩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会儿,就把自己右脚的控制权交给了他。 男孩轻轻摩挲着柔美的小脚,“请允许我以人的身份,为这只脚献吻。”随着话音结束,男孩的唇贴在了女孩的足底,隔着棉袜一动不动。 女孩没有说话,也没有阻止。能感受到他的轻柔,和轻柔里包含的决心。 良久,女孩轻轻地踢开了他,“你真的想好了吗?” 问他,也是问自己。 但声音里不再有犹豫。 他恢复到跪立的姿态,把手放回膝盖上,“我是您的鞋垫,请主人吩咐。”说着,微微颔首。 女孩再次咬紧了嘴唇,一阵柔和的白光闪过,男孩已经不在,地上只有一双符合女孩脚型的鞋垫。 “那从现在开始,我就叫你…鞋垫君了。可以么?” 其实变成鞋垫君后声音还挺好听的,女孩这样想着,回忆着这几天的离奇故事,很快回到了家。进门之后,女孩没有急着换上拖鞋,而是在脱下板鞋之后,伸手把温热的鞋垫抽了出来。 “说好的奖励哦,继续呆在我的脚下吧,鞋垫君。”不等鞋垫君回话,女孩就脱下了另一只鞋子,把两只鞋垫都放到了拖鞋里,让鞋垫君回家之后也能继续承载自己的踩踏。 在黑暗却温热的鞋子里呆了一天,已经被女孩的足底加热到和体温同步,全身包裹在柔顺剂的清香里,回味着棉袜的轻柔摩擦,正在享受美妙的多重感受时,鞋垫突然见到了光亮。空气的凉意和女孩的手指一起触碰到自己,然后自己的身体就被拿出那个温柔乡,放进了另一处柔软的冰凉。毛绒绒的,也好舒服。 随后陪伴了自己一整个白天的棉袜也跟着一起进来了,温柔地踏住自己的身体,棉袜底部的微微湿气与自己轻柔的交融。没有任何难闻的异味,只是一点点的织物芬芳,更多的则是温润和凝脂般的酥香。 “主人的袜子,特别好闻。谢谢主人。” “好啦,慢慢享受吧。作为对你今天帮助的感谢,鞋垫君~” 毛绒拖鞋里,温度慢慢升腾。 (三) 女孩披着一件外衣坐在床边,一边玩着手机,一边踩在鞋垫君身上,心里满溢愉悦。 “够了吗?都踩了你一天了,还不满足啊。贪心哦。”女孩不太喜欢夜间降下去的气温,把外衣拉紧了些许,嗔怪的蹍踩了一下脚下的拖鞋。 还有拖鞋里贪恋着美妙足底的鞋垫君。 “是…对不起主人…是我太喜欢主人的脚了,对不起主人。今天已经非常满足了,感谢主人,请主人休息吧。” “大坏蛋鞋垫君,只会贪心的要求主人,明天不理你了。”女孩笑骂着站起身来,把外衣脱下挂在椅背上,转身准备睡下。 “不要,主人…是我不好,我会注意的。请主人…不要生气了。”鞋垫君服软的声音立刻就传了过来。 女孩没有答话,但是笑了。 想着自己脚下居然踩着一个可以毫无怨言完全承载自己的体重,对自己的双足做出那么多溢美之词的,贴心的温柔的鞋垫君,突然觉得这双鞋垫简直比高档精梳棉的袜子还要柔软。 柔软的就像…就像是… 就像是踩在…他的肌肤上。 “那个…晚安。” 女孩突然蹬掉拖鞋钻到床上,急忙拽过被子,遮住并没有人能发现的两颊绯红。 “主人晚安”。 闹钟残忍地叫醒一头鸡窝的女孩,她烦躁地坐起身来摁掉恼人的铃声,抓过手机一看,立刻从床上弹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又要迟到了!怎么又睡过了啊!”匆忙趿拉着拖鞋,女孩风风火火地冲进了卫生间。以几乎无法想象的速度做完最基本的洗漱清洁之后,女孩顾不上乱糟糟的头发,转身又跑回房间。 袜子,衣服,啊还没梳头,啊啊啊怎么那么麻烦啊! 穿好衣服的女孩跑到门口,抓起一只鞋垫塞回板鞋里,用力地踩进去之后,回头抓过桌上的面包袋子,大步冲出了门。 女孩单脚跳着,侧着身伸手把踩扁的鞋跟复位,拎着面包的手顺便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还好还好,只花了五分钟…” “…什么!怎么这么大雨!哎呀烦死了。”下了楼,女孩看到外面的天气后愣了一秒,随后顺过包带翻找起来。“还好还好,上次收进来了。”女孩拿出一把小巧的折叠伞,带着尚未消散的起床气冲进了雨里。 “哦对,鞋垫君,早上好。” (四) 两节课过后的课间,女孩走出洗手间,顺了顺已经不再那么炸的头发,走到一个角落。看看四周无人,女孩向后靠着墙,抬腿脱下了鞋子。 “讨厌,又湿得这么彻底。哼。”女孩不耐烦地把被雨水浸湿的白袜脱下来,用力挤掉多余的水分,刚准备重新穿上时,眼神突然瞟到了地上的鞋子。 “鞋垫君,你是不是已经泡在水里了?有不舒服吗?要不要也帮你擦一下水?”女孩尝试在脑海中询问鞋垫君,却许久没有得到回应。 嗯?怎么了吗,女孩把袜子放在另一只鞋上,俯身拿起了鞋子,往里看去。 “奇怪…怎么,没有鞋垫?” “啊!”女孩惊呼出声。早上出门太急,自己好像只抓了一只鞋垫塞进鞋子,另一只鞋垫… …还在家里。 “鞋垫君?鞋垫君?你能听到我吗?鞋垫君?”急忙脱下了另一只鞋子,看着里面已经被雨水泡软了的鞋垫,女孩在心里焦急地呼唤着。 “主…我…离得…您…远…” 断断续续的几个字过后,鞋垫君彻底陷入沉寂。 “鞋垫君?鞋垫君?你怎么了?鞋垫君?!”不知不觉中,本应在心里的交流已经被女孩喊出声来。 什么回应也没有,她颓然地垂下了手,好像突然忘了怎么穿鞋。 焦躁的等到了中午,心中还在惦念的女孩饭也没吃几口,只是在心里一遍遍的呼唤鞋垫君;自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魂不守舍一直持续到下午,女孩终于无法忍受。在最后一个课间,女孩抓着书包义无反顾的冲进了雨里。 小巧的雨伞显然并不擅长防护雨水在这种速度下的侵袭,女孩的衣服湿了大半,腿上脚上就更不必说。但发梢滴着水珠的女孩并不在乎弄脏地板,她用最快的速度扒下鞋子,蹦跳着推开房门。 另一只冰凉的鞋垫就横在床边。 女孩把两只鞋垫都拿了起来,放在一起,呼唤之后却仍没有反应。女孩想了想,把鞋垫放回地上,刚想踩上去时又触电般缩回了脚,她急忙向后弯起小腿,伸手拽下湿透的袜子,把脚上的水胡乱擦了擦后,郑重的踩在了两只鞋垫上。 依然毫无反应。 女孩扣紧了脚趾,静静地等待着。几分钟之后,脑海里的声音像是从远古走来。 “主人…” “鞋垫君!鞋垫君是你吗?鞋垫君…”听到声音的一瞬间,女孩的双腿一下子失去力气,瘫坐在床边。 “…”似是在补充能量,鞋垫君没有继续回话,女孩也没有追问。 稍稍平复了一下之后,她轻轻用脚趾点踩着两只鞋垫,“鞋垫君,今天你是怎么了,是因为两只鞋垫分开了吗?吓死我了…” “呃…是的,主人…”鞋垫君的声音听起来仍不十分健康,但比之刚才还是恢复了不少。“我毕竟是一双鞋垫,两只被分开的话,会…会陷入…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觉离主人越来越远,直到再也听不见主人的声音,好像我被…分裂了一样。” “对不起…对不起…”女孩不知道说些什么,脚趾也停下了动作,只是紧紧地踩住正在恢复的鞋垫君。 好像越来越喜欢踩着鞋垫君了。 “没事的主人,左右分离并不会给我带来任何痛苦,只是,不太…正常而已;何况,我只是您的一件私人物品而已,主人如何使用我,是您的自由。”鞋垫君逐渐找回日常的温柔。 “真是的…明明是我不好…”女孩赌气一样的把被水浸湿的鞋垫轻轻踢了出去,然后起身呢拿来几张厨房纸,把湿透的鞋垫紧紧包裹起来。 “等我一下,我也淋湿了,先去洗个澡。”女孩把鞋垫放回地上,去了浴室。 (五) 没多久,女孩就擦着头发回到了房间,她插上电吹风,捧起鞋垫君坐在床边。 “水擦干了吗?有没有哪里还要再擦擦?”女孩仔细地打开纸包,用还干燥的地方继续擦拭着鞋垫。 “没事的主人,一点潮湿不会影响您的使用,我现在也恢复意识了。主人把我放在这里风干水分就可以了,应该不会影响您的正常使用…” “你话还真多哎。”吐槽一句之后,女孩并不理会鞋垫君的建议,而是把吹风打开,让热风来回扫过整个鞋垫。 “今天是我不对,晚上补偿你一下。”女孩的话听不出语气,但足以让鞋垫君高兴起来。 吹干了自己的头发和鞋垫君的身体之后,女孩跑去厨房,回来的时候,手上拿着几个皮筋。 女孩拿起鞋垫,嗯,即使加热之后也没什么味道,不愧是本小姐的鞋垫呢。女孩开心的把鞋垫贴在足底,调整好位置后再用皮筋仔细扎紧,确保自己的脚不会痛的时候也让鞋垫君舒适。 “主人您这是要…”鞋垫君没能明白女孩的动作,直到两只鞋垫都被皮筋牢固的限制在女孩的足底,他才听到女孩的心声。 “今晚把脚底赔给你啦,睡吧,鞋垫君。”有着俏皮,也有着宠爱。 “呜,可是主人,皮筋绑着…不舒服…”鞋垫君似乎正在挣扎,对女孩的方案提出了异议。 “啊…是这样吗。”说着,女孩忙把皮筋取下,然后四周看了看,拿过了自己的袜子。 女孩把袜子撑开,套在了鞋垫君的外面,“那就用这个固定好了,。有弄疼你吧,不要生我的气嘛~”以往棉袜只是踩在自己身上,这次全身都被包裹在里面,嗯,好香。 “嗯…我才不会生主人的气…谢谢主人。” 虽然没有被平放着,但却是最幸福的一晚。 (六) 操场上,运动鞋一次次撞击着跑道,厚实的鞋垫和棉袜忠实的保护着女孩的双足。 “第一次陪我上体育课,感觉如何?”虽然已经跑得气喘吁吁,但还好心里的对话并不会因此受到影响。 “啊…主人的…脚…主人的…棉袜脚…把我的…身体全…都踩扁了…要…”鞋垫君显然还没适应跑步的冲击,随着每一脚落地踩实,回答的声音也断断续续。 “你知道吗,我的脚一落地,你的声音就会停顿一下,好好玩~”女孩没有笑出声,但是已经止不住上扬的嘴角。 “呜…主人…我…尽量…保持…”鞋垫君似乎快要被震晕过去。“好啦好啦,别说话了,等我跑完吧。”女孩也不再问话,只是静静地感受着每一步踏下时脚下绝顶舒适的触感。 “呼~”女孩坐在草坪上喝着水,轻轻搓揉着足趾,放松运动后的双脚。 “哎,话说鞋垫君,你更喜欢我的白棉袜还是黑棉袜呢?虽然对你来说,嗯,区别不大吧。毕竟鞋子里可没有光线,只有我的脚汗和袜子纤维,嘿嘿。”问题刚一出口,女孩自己就笑了。 “嗯…就像主人说的,在您穿着鞋子的时候,我见不到任何光亮。不过每次您换鞋的时候,我都会觉得,白棉袜就像光一样,会给我一点…不一样的体验。所以,我应该是更喜欢白棉袜一点吧,当然,主人的黑棉袜味道也一样棒,我也很喜欢。”一如既往的,鞋垫君给出了非常认真的回答。 “果然是呢…”女孩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那以后尽量多穿白棉袜好了,让我的袜子成为你唯一的光,好不好?”说着,女孩站起了身,往更衣室走去。 “当然好,您的袜子本就是我的光。谢谢您。” “哎你在啊,太好了。帮我个忙可以吗?非常抱歉,马上就是体育课了,可我忘了带运动鞋,可以借你的穿一下吗?”刚刚换下鞋子的女孩正走到一旁喝水,突然听到有问话的声音,便放下水杯看了过去。 啊,是一起排练过舞蹈的那个女生,对于内向的女孩来说算是最好的朋友了。借鞋子吗,女孩想着,如果是她的话,应该可以吧。 嗯,跟鞋垫君说一下就好了。 可那个女生已经自己伸手从地上拿走了运动鞋。 “对不起,实在很抱歉,因为马上就要上课了,我到处都借不到,非常感谢你,我一到下课就会来还给你的,真的不好意思。”语速之快让目睹鞋子被夺走的女孩甚至来不及反应。等到汗湿的棉袜感受到蒸发带来的热量缺失后,那个女生已经带着自己的鞋子跑远了。 这么着急吗,女孩哑然失笑,可…还没跟鞋垫君说呢。 (七) 还好,那个女生很守信,短短的一节课后,很快就送来了鞋子,并且一再地道歉,弄得女孩都不好意思,只是默默地拿回鞋子,和她挥手告别。看着那个女生跑开的背影,白色小腿袜,不知道鞋垫君喜不喜欢呢,女孩琢磨。 “怎么样,鞋垫君,没有休息就被别的女生又踩了一节课,喜欢吗?”女孩调笑着拿出鞋垫君问着他的感受,反正没有鞋垫的自己这节课可算不上舒服。 “喜…喜欢…”含糊不清的声音传来,女孩听到皱了皱眉。“喜欢?刚才可不是我踩着你啊,你也喜欢?”女孩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满。 “主人的…主人的白棉袜…最喜欢…喜欢…”鞋垫君不知道是过度兴奋还是过度脱力,但这表意不明的回答明显不是女孩想听到的。 “我今天穿的是黑棉袜,而且我才是你的主人。”女孩的脸一下子冷了,她把鞋垫君塞进鞋里,也不管是否平整,使劲蹬了进去。 直到回家,女孩都没有再回应鞋垫君任何一句话。 “两天,给我好好反省。”丢下一句语气冰冷的宣判,女孩不顾鞋垫君的解释和哀求,把他往地上一扔,自顾自上了床。 两天,无论多么湿热的鞋垫,也该降温了。 (八) 女孩一向言出必践,这次也不例外。 鞋垫在鞋柜旁边的地上呆了整整两天,只有挡在女孩行进路线上的时候能得到女孩冰冷鞋底的一次碾压,还有紧随其后的一脚踢远。 两天没有被主人使用了,还被主人这么粗暴的用鞋底踩着…鞋垫君如果能变回人形,想必此时已经跪在女孩脚下哭个不停了吧。 第三天早上,女孩捡起被自己踩的全是灰的鞋垫君,随意摔打了两下后问道:“想被主人使用吗?” 语气里是鞋垫君从没听过的鄙夷。 “想!我想!我想被主人踩!求求您了!主人我错了!求您…”终于得到开口求饶的机会,鞋垫君丝毫不顾形象的大喊出声。 啧,即使是心声也太吵了点,女孩鄙夷地侧过头去,不屑地说:“你的主人是那天穿着白棉袜的小姐姐,可不是我这个穿黑袜子的,等着啊,我这就把你送给她去。” 能感到不屑和冷漠,鞋垫君突然感到巨大的恐慌。 “不要!主人!主人我错了!我那天是被踩晕了才…您才是我的主人!我只想被您踩!不管您穿的什么袜子我都喜欢!我喜欢您的重量,我喜欢您的体温,我喜欢您的脚汗味,我想天天被您踩在脚下!求您了主人!”表白的话语如开闸一样倾泻着。此刻鞋垫君的心里,除了被女孩当作鞋垫使用的愿望,已经再容不下其他。 “是吗?这么想闻啊?那就屈尊让鞋垫君呆在我的鞋子里闻一闻咯。”女孩好像并没有消气,冷笑着脱下鞋子,把鞋垫君塞了进去。“为了让你好好感受,好好记住我的味道,我可是整整两天都穿着这双袜子。希望我的白袜子,也有资格博得鞋垫君的青睐哦~”女孩说完,狠狠地穿上鞋子,跺了两脚。 “主人…主人的味道…”潮湿,闷热,还有从来没感受过的浓郁的足汗气息,这对爱洁的女孩来说意味着什么,鞋垫君再清楚不过。 他突然很想哭,但却哭不出来。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允许我为您服务…我最喜欢主人的脚了,我最喜欢主人的袜子,我最喜欢主人的脚汗浸满我的身体,我最…”鞋垫君依然是接连不断的吐露着心声,两天地板的冰冷,更是无限放大了此刻足底的温热。 “我最喜欢主人了…对不起主人…我不会再犯错了…” 女孩嘴角上扬,“是吗?就算你认错态度还可以,但惩罚是逃不掉的。在我晨跑的时候好好认罪吧。”语气软了一些,但女孩并没有停下自己的脚步。 “是!谢谢主人!谢谢主人愿意使用我!我一定做好您最舒服的…啊…鞋垫!”鞋垫君没有想到,女孩一出门就跑了起来,一步步的全体重踩踏让他被震的几乎做不出任何反应。 “喜欢吗?变态鞋垫君,被我浸透脚汗的棉袜踩着跑步,和我朋友的白袜子比起来,谁的脚更舒服呀?”女孩跑步的速度一点不像晨练,更像是为了发泄和惩罚,一刻不停地狠狠冲击着脚下的鞋垫君。 “当然…是…主人…谢谢主人…谢谢您…踩我…您踩得越狠…我…越…越开心…”鞋垫君已经被踩得七荤八素。两天多没有换洗的棉袜,一点点渗透进自己身体的足汗,还有此刻一步不停压下的体重,可是鞋垫君却依然坚持道出了感谢。 “谢谢…主人…惩罚我…我最喜欢…主人…” 女孩没有再出言讥讽,全力奔跑的她也很累,汗水渗进了眼睛,有点涩。脚下的鞋垫君想必更是不会好过吧。上次已经被踩得意识模糊,这次却还在努力的对自己表白… 不行,还是得好好发泄一下,好不容易狠下心这么欺负他。 “…就算你现在认错态度还可以,但是你就这么满身灰尘的被我踩着,不怕玷污了我的袜子吗?在被我踩之前,你难道不应该先把自己弄干净一点吗?如此肮脏低下的你这样荣幸地被我踩着,不应该感谢我的恩赐吗?”女孩任性的羞辱着鞋垫君,即使她知道自己的怪罪毫无道理。 但鞋垫就应该被主人随意欺负,不是吗? “是!”鞋垫君过了好一会儿才做出有力的回答,“主人说得对,是我玷污了主人的脚,是我的错!我对不起您,我对不起您的袜子!谢谢主人您宽宏大量!谢谢您愿意忍受我的肮脏!谢谢您愿意惩罚我!谢谢您赐予我被您踩在脚下的荣幸!”鞋垫君的忠心居然罕见的没有被脚步打断,不过这也让鞋垫君耗力甚巨,一下子说不出话了。 好在女孩也跑到脱力,停了下来。 “真是的…非要让我生气,傻瓜鞋垫君,笨死了。”在回家的路上,女孩还是恨恨地一步一踏,但动作已远不如之前狠心。 “好啦,这次饶过你了,哼。” 可能是最动听的一句话了,鞋垫君欣慰的想着,再次失去意识。 (九) 醒来的时候,鞋垫君发现自己泡在水里,陪伴自己的还有女孩的两只棉袜和玉足。 “终于有反应了?变态鞋垫君,全身都是我的脚汗还那么高兴。”女孩貌似嫌弃地踩了他一脚,用棉袜搓洗着他的身体。 “呜呜…主人…谢谢主人…能被您的脚汗浸满…我很…荣幸…很开心…”鞋垫君随着女孩足底的动作在洗脚水里沉浮,说话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但女孩还是听得出他的快乐。 那种安心的快乐。 “哼,别以为这样我就消气了,这次特地用洗袜子的水给你洗洗,到时候你除了我的脚汗味,其他什么味道都不知道了。看你还喜不喜欢其他女人的袜子。”女孩撅着嘴,一下下的揉搓着棉袜和鞋垫。 令鞋垫君胆寒的怒气再也没有随着话语一起出现了。 “谢谢主…人…赐予…我…您的…味道…”鞋垫君被洗袜子水裹挟着,颠得晕头转向的继续表达对女孩的感激。 女孩嘟了嘟嘴,擦干了脚起身离开,把鞋垫君丢在盆里泡了一个晚上。 “谁让你是我的鞋垫,你只能喜欢我。” (十) “主人不要老是往外跑啦,也要好好学习…唔唔…主人…”鞋垫君刚感受到女孩踩进来的脚,说了一句话,就被女孩一脚蹬到边上。 上次被女孩的洗袜子水泡了一晚上之后,女孩还是把他捞了出来,用清水洗了两遍后晾干。毕竟,女孩还是喜欢干净的。不过从那之后,主人似乎越来越喜欢踩着自己跑步了。 也算是被主人的脚汗浸透了吧,鞋垫君心里想,我真幸福。 “可是我不想学习嘛,好累,好无聊。踩着你边散步边聊天都比学习好玩。”女孩气呼呼地趴在床上,把脸埋进枕头。 “主人,我是您的鞋垫了,我可不用考试,主人如果不学习,每次考试都要我帮忙的话,不就成主人依靠我了吗?那…”“谁依靠谁?嗯?”鞋垫君的谏言很快就被打断,女孩把鞋垫抽出来摔在地上,赤脚踩了上去,在地板上蹭着来回滑动。 “谁是主人?谁依靠谁?嗯?你想好再说哦。”女孩嘴上问着话,脚下却死死踩住,不给鞋垫君一点缓过来回话的机会。“我就不学习,就不学习,你还就要帮我考试,区区鞋垫还敢教训主人了,反了你了。”女孩踩着鞋垫几乎滑遍整个房间,然后才坐回床边。 “不敢教训主人,只要主人命令,我一定会尽全力为主人服务,只是我觉得,学习总不是错事。我如果不是以前学的东西足够多,想必主人也不会那么相信我的答案。”鞋垫君默默地等到女孩累了,才继续劝说。“何况主人要是凭自己的努力考出比有我帮助时更高的分数,不就有更好的理由羞辱我这个笨鞋垫了吗。您说对吧,主人?”鞋垫君感受着女孩足底的摩挲,知道女孩的心里正在动摇,于是加紧添了把火。 “好啦好啦,真是烦人,一个变态鞋垫还敢教育我了,看我学好了怎么惩罚你。”女孩把鞋垫塞到拖鞋里,穿好鞋走到桌边。“等我比你厉害了,你就是一个除了被我踩在脚下什么用都没有的笨鞋垫了,看你到时候还嚣张。哼。” “主人永远比我厉害,我也一直是您脚下的笨鞋垫,我存在的意义就是为您垫脚,您踩着舒服就是我的作用了,谢谢主人。”鞋垫君依然不急不躁地感谢。 “不许说话,好好陪我。”女孩往下踩了踩,足底的温软确实很舒服。 “是,主人口是心非的时候最可爱了,嘿嘿。”“你!”女孩一脚跺了下去,可鞋垫君不再回应。 “这个变态鞋垫…”女孩笑骂着轻叹。 不过自己确实喜欢踩着他,他也喜欢被自己踩着。确实适合陪着自己学习。 真好。 (十一) “不要挤不要挤,都能看到的。”学委的声音被身后嘈杂的同学盖过,显得那样无力。 女孩也跟在人群中,踮着脚努力的去找自己的成绩条。找到之后来不及细看,女孩赶忙逆着人流挤了出来。 “94…88…91…排名,呼~”女孩指着成绩条一点点看过去,前面的成绩已经让她足够开心了,可她还是没有勇气直接看向排名。 “没事的主人,请您相信自己。”鞋垫君的鼓励适时地传来,女孩微笑着蹍了蹍,深吸一口气,打开了一直握着没看的排名。 “进步…进步了一百多名啊!啊啊啊我进步了!进步了好多!”女孩高兴地蹦了起来,甚至拿着写着成绩的纸条吻了一口。 “主人…我也恭喜您…”随着蹦跳,鞋垫君的话语又变得断续,但一样能听得出欣喜。 “对哦,这次要感谢你呢,鞋垫君,这可是你第一次帮我的考试。有你的功劳呢。”女孩稍稍冷静,然后想了想,翘起足跟,把纸条对折后塞了进去。 “得好好感谢鞋垫君呢,这个纸条可是我吻过的哦,好好感受主人的宠爱吧,嘿嘿。回家!”女孩说着,欢快地走出了校门。 “谢谢主人!最喜欢主人的宠爱了!” “嗯,还可以再给一点奖励哦,鞋垫君有没有什么想要的?” “想要主人的白袜子!黑袜子!想要主人的脚汗!想要主人一天都踩着我!想要…” “嘿嘿,我可只说了一个,鞋垫君好贪心呢~太贪心的话,说不定奖励就被取消咯?” “那…那就…那…” “好啦,逗你玩的,欺负你真好玩,嘿嘿~鞋垫君对我这么好,怎么奖励你都可以哦。现在先回家啦~” “是!谢谢主人!主人最好了!” “有你这样贴心且忠诚的鞋垫,未来的每一步都会很舒服吧?” “要永远在我脚下哦。” 奇妙经历 “该死的臭娘们!瞧不起谁呢?”   一想到下午发工资时,那个女秘书一副瞧不起人的态度,我顿时就又感觉好不容易安奈下去的恼火再次涌上心头。但随着女秘书那性感美丽的身姿也再次被我回想起来之时,我就下意识地一阵脸红,然后不知不觉地就需要弯着腰走路。   一口干完了手中地半罐啤酒后,我伸手摸了摸裤子的口袋。几张皱巴巴的小面值纸币就像是别人施舍给乞丐的一样,完全让人对未来抱不出一丝期望。   “反正你们也只是一群下贱劣等的m男罢了,与其把这些钱给你们,不如把它们花在我身上,让我吃喝享乐,让后你们就这么被我精神压榨着,说不定还能活得更开心呢。”   耳边回想起女秘书那侮辱的发言,虽然我现在还是一肚子的恼火,但不知为了,心里却又有着一种莫名的兴奋。在最开始,我还是很抗拒这种感觉的,但随着女秘书的话一遍又一遍的开始在耳内响起,我反而渐渐地开始有一种不再违抗这种快感地感觉。甚至就任由这种感觉冲刷着我的神经,愣是在大街上就支着帐篷,晃晃悠悠地走在人行道上。   “我这副完美的躯体,可不是你们这一群下贱地抖m蠢猪可以仰视的。但是今天情况特殊,我大发慈悲地和你们玩一个游戏好了。”   随后,当脑海里再次回忆出,她是如何利用肉体迷惑我们的感官,最终用一副扑克吃光了我们所有地钱后,提着一大箱钱大摇大摆地背对着我们离开时,直到那一刻,我的眼中也只是充斥着她丰美圆润地巨臀慢慢坐上了一辆豪车地后座地情景。   “我是你们这一辈子,就算是出现在梦里也是高高的坐在王座上,用脚底就能统治你们这一群贱畜地女皇。”   而就是这最后一句配上她离开时地最后一幕,差点据让我脚底一软,彻底地跪倒在大街上。   看着夜晚冷冷清清的小路,再看着远处灯红酒绿的摩天大楼。一种社会森严的阶级感瞬间压得我呼吸苦难。   “随着社会发展,一种新的心理人群逐渐在社会中显现出来。知名心理学女教授表示,被称为抖m群体的下贱.....普通市民极有可能对社会治安造成巨大负面影响。其根本原因在于抖m群里并非正常公民群体,是类似与古代奴隶制度的奴隶一样的存在,需要被加以管控与束缚.......目前,抖m群体大都为男性........国家目前也已经成立了专门的警方管理机构.......”   看着不远处挂在电线杆上的小寸老式电视机,我虽然嘴上嘀咕着“放屁”,但那种莫名的兴奋感却是源源不断地在涌出。   而就在这时,一间画风看起来与周围建筑格格不入地建筑出现在了我的视野里。一种粉红色与暗紫色混合地色调,以及隐隐约约刺激着人荷尔蒙分泌地香水味,让我不只是变得清醒了还是更迷糊了。迈着醉醺醺地步伐,我缓缓地走到了这一件充满了日本和风地建筑面前。   “warmfeet...... ”   上下打量了一下后,我呆呆地念出了挂在门框上地店名。   这种地方,就是可以干那种事情地地方吧.....   想到这,我又下意识地摸了一把自己的口袋。但很快,一种对于现状地不满就一下涌上了我的心头。   什么抖m群体均为男性,凭什么我拿自己的工钱却还要赢了你才能拿到?而且那种规则,完全就不公平好吗?   “什么我是你这辈子都只能在梦里膜拜的女神?放你的狗屁!老子今天就偏要找一个好看的玩玩了!”   说完,我便怒气冲冲地推开了门。   刚一进入,玄关地小电视就在播放着另一条关于抖m如何损坏公共治安,最后却被一群女高中生用脚给制服了,最终被扒光了一副难看地跪在地上接受着女高中生们地调教。在最后结束的时候,一群青春美丽的少女还集体踩着那个m男拍了一张合影。   “客人老爷?客人老爷?”   “啊啊?啥?”   一时间看着新闻上地画面兴奋了,导致我走进店面后就一直尴尬地站在门口。   “客人老爷是需要什么服务吗?”   看着面前穿着和服地小女孩,我十分没出息地咽了一口口水。   现在地小姑娘都这么好看的吗?看着少女精致地面容,就这么对着着一张脸我感觉就能lu上好几发。   “唔....嗯....嗯嗯.....”   本来还想着说点什么的我,刚要开口说话却发现自己地舌头怎么都屡不直,只能草草地回应了两声,然后点了点头。   而一低头,少女那穿着白色足袋的小姐姐就径直地应入了我双眼。看着那小巧的形状,我忽然回忆起了输光了所有的工资被女秘书当作板凳坐在屁股下继续榨取其他工友工资的情景,那是也是一个充满诱惑的黑丝美足,正挑着高更鞋,一点一点地将工友们全部地钱都收入了囊中。一想起那时的景象,我仿佛又重新闻到她脚上淡淡的足臭味。虽说是臭味,但却令我全身血脉膨胀,就连半夜看黄片都从来没让我那么兴奋过。   而此刻凝视着少女的脚背,我居然冒出了一种想要跪下去亲吻的冲动。   “客人老爷?”   “啊啊.....我.....我想要.......”   “客人老爷不妨先看看本店的服务项目吧,都在那上边了。”   顺着少女手指的方向看去,我模模糊糊地看到不远处地牌子上写着许多字。但由于喝多了缘故,使得我所有字都在我的视野里摇摇晃晃。忽然,“地狱”二字就像是勾起了我的什么欲望一样,使得我整个人突然精神一振,随后定睛看清了全部的字。   “足虐的踩踏地狱......”   这是什么东西?虽然不是不能理解这究竟是什么,但是这种东西能直接就写在项目里吗?   “客人真的需要这个服务吗?”   听到了我的选择后,少女原先还有些格式化的笑容顿时僵硬了下去,连对我的称呼都变了。   一瞬间,我忽然就感觉自己来到了人生的转折点。我总有一种感觉,倘若此刻我点了头,我未来的人生都将走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但就算如此,我的性欲却依旧驱使着我去点头。   “请问,你到底想好了没有?”   此刻,接待的少女似乎已经看出了一点什么,连原本恭敬的语气此刻都变得散漫了起来。甚至还微微抬起了右脚,弯腰去揉了揉脚趾。而这一幕,更是直接看的我兴奋了起来,有一种现在就跪下去,然后让她亲自将我的命运踩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就.....就要这个.......”   用小声道我自己都很难听到的声音,我最终选择了臣服。   “抖m男在极端状态下,都会存在很高的攻击性。但由于生理上的弱小,使得普通女性都可以在自卫中令他们射精而失去行动能力.......”   电视里,性感的新闻主播依旧在播送着关于抖m的消息,但每一条对于抖m男都是极具羞辱性的。   “就是要这个是吧?我懂了。你就先去那边坐着等等吧。”   说完,少女就转身离开了。看着少女走路时,不断抬起又落下的足底,我不禁开始幻想自己就是一条虫子,不对,就是一颗灰尘,在少女前进时不断被踩踏,而少女却一点感觉都没有。难道,这就是踩踏的地狱吗?   “喂,喂!”   随着少女怒斥了两声之后,我才从自己幻想中反应过来。   “我突然想到沙发不是给你这种客人坐的,你到玄关那边去跪着等。不要一会来客人了恶心到人家,可不能因为你而让我们家的店名声受损啊。”   看着少女对我已经是完全鄙视的目光,我几乎是本能地在顺从她地意识,跪在地上慢慢地爬到了玄关,然后跪在地上等待着我的足虐地踩踏地狱。   “关于当今社会出现地大量抖m男的现象,有关女教授表示这可能是社会与人类制度改革的一种方向。卑贱的抖m男有着极强的服从意识,虽然个体间存在着不同程度的下贱,但都是可以通过调教从而使他们变成真正的奴隶。如果你在路上走着,忽然有一个男的跪倒你面前求着想舔你的鞋底,那这位小姐姐你就更应该自信一点了,因为抖m男的审美,还是有点品味的。”   听着电视里新闻频道小姐姐的发言,我只感觉压在我内心深处的奴性上的最后一块石头,赫然被撼动了。最终我默默地由跪姿改为了拜姿,在冰冷地玄关,等待着我即将来临地足虐地踩踏地狱。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我迷迷糊糊已经跪着快要睡着的时候,头顶忽然被什么东西重重地砸了一下。还没有彻底清醒过来,就连疼痛都不是那么明显,我迷迷糊糊地抬头向上看去。只见先前离开的那个美少女,此刻正居高临下地一脸嫌弃地俯视着。而就是那鄙视的目光,却如同兴奋剂一样被注入了我的奴性。仿佛只要继续暴露在这种目光之下,我很快就会变成早泄的废物。   “已经轮到你了,跟过来吧。”   说完,少女就头也不回地转身向着长廊走去。看着足底有些发黄的足袋,我就象是被魅魔吸引了的男畜一般,痴迷地循着空气中微微地足臭味,一点一点地跟在少女的身后,慢慢地爬行着。   而期间,少女则没有一丝不对劲的反应。仿佛在她的眼里,我根本就不是什么客人,而只是一条需要定期管理的杂狗。或许,完全就是第二个。   “姐姐,给你带来哦。一份足虐的踩踏地狱。”   随着少女一把拉开了落地门,一股赢荡至极的香味瞬间融化了我的整个大脑,一瞬间,我的脑内仿佛就复现了无数即将发生的画面。仿佛就是有一直巨大的足够踩满我全身的裸足,不断地从各个角度,将我的身体蹂躏于脚下一般。   “欸,好,牵进来吧。”   随后,少女就在一旁抬起脚在我后脑勺上踹了一脚,将我踢进房间后,就关门离开了。   “欢迎来到warmfeet,这里是帮住平时在生活中积累了压力,然后帮助别人踩背放松地地方。”   看着面前彬彬有礼地美女,我一瞬间忽然感觉拘谨了起来。一种名为羞耻感地感觉忽然涌边了我的全身,然后默默地低着头不敢回话。但即使如此,女子曼妙地身躯却还是如同磁铁一般,一点一点地勾引着我的眼睛去窥视她完美地肉体。紧致而又肥圆地巨臀优雅地跪坐在双腿上,细腻地肌肤在挤压下呈现出了诱人地肉感。修让而又圆润地美腿上还倒映着一对令人难以置信地影子,仿佛我的双眼更本就没有能承载这等美物地容积,但是看着那一对倒影就已经让我卑微到不敢抬头继续往上看。   “足虐地踩踏地狱是吗?非常少有地客人会点这种服务呢,毕竟这更本也不能算是服务。不过,不管客人是多么变态地存在,只要交了钱,我们都会全心全意,好好地侍奉顾客地。”   说完,面前地女子就站起了身,紧接着,一双外形完美地白嫩裸足就彻底展现在了我的面前。洁白无暇地脚背上微微覆盖着女子完美地肉体,而那肉体地倒影虽然实质上没有一点质量,但却对我的产生了一种无形地压力。圆润的脚底微微地蜷曲这踩在榻榻米上,仿佛要在榻榻米上留下一对脚印地形状。   “来这边趴好吧。”   倘若女子使用一种鄙视而又严厉地口吻呵斥我过去的话,此刻我估计就会像一只被调教过了野狗一样,欢快的喘着粗气爬过去。但面对着如此温柔地话语,我却扭捏着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怎么了吗?不喜欢下边颠垫子吗?直接在榻榻米上踩也不是不行,不过一会可能会割的有点疼哦。”   说完,一双白嫩地大腿就再次交错着移动起来,就在她从我身边经过之时,我省只有一种激动到快要哭出来地感觉。一瞬间,女秘书的话似乎真正在我地心里舒展了开来。   “你们这群下贱地抖m杂种,单是让你们和我呼吸着同一个空间地空气都是对你们地恩赐,更不要说是像这样站在你们这群贱畜地面前,让你们地眼睛欣赏我这完美地肉体与容颜了。”   面对着这样的肉体,我确实只是一个连被踩在脚下都不配地废物啊。   就在我刚这么一想通,我的背上忽然就传了一种十分温暖地触感,细腻而又有一些粘稠的触感让我瞬间就在意识产生了一个足底的形状。   “首先就先踩一只吧。”   很快,在一种如同天堂的触感中,我整个人趴在了榻榻米上。全身使不上一点力气,也不想去动那么一下。   “先踩一踩屁股,可别太快就射哦。”   但话虽然这么说,但就在那脚印的位置刚从我的后边转移到屁股上时,我的下体就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气势,试图立起来。而榻榻米上粗糙的痕迹,此刻也割地他生疼。   “怎么样?要在用点力气吗?我看剧不要了吧,你简直快要把自己顶起来了。”   一边听着女子温柔地声音,脑海中地那温暖地脚印仿佛就要把我的思想给融化了一般。如果此刻地思想有实体地话,那么我的思想上边,现在肯定已经被牢牢地踩出了一个深深地脚印。   “虽然我烧了一些石头本来想用来按摩的,但你实在是不配使用这些道具呢。就用我足底的热量,来彻底地满足你好了。”   说完,我就感觉身上产生了前所未有地压力,而我的脑海里也浮现出了第二脚印。   “怎么样?能受得了我的体重吗?”   乘醉在无限地快乐中,此刻我完全一点想法都没有。哪怕是就这么被踩死,可能都是一种十分幸福地结果。   随着一只脚牢牢地踩在屁股上,女子开始慢慢地将一只脚从腰椎慢慢往上推。酥麻地感觉直接让我整个人呻吟起来,就连视野都变得模糊了。   接着,我就感觉女子不再按照正常地方法在按摩,而是就那么随意地在我地身上,来回走动起来。   随着每一次脚底再一次与我地身体接触,我的脑海里在相应地位置都会被留下一个深深地足迹。   “刚用热水泡好地美脚,真是有些便宜你这个抖m了呢。本来还准备了鹅卵石,但是下贱的抖m实在是不配那么享受呢。”   虽然女子地语句已经开始带上了羞辱地成分,但此刻我却感觉一切都在最舒服地点上。就连那羞辱,听上去都是那样的让人身心愉悦。   随着女子继续在我身上自由地漫步,原本就因为工作劳累却又无法好好休息补充营养地身躯在她那高贵而又丰满地躯体地踩踏下开始咯吱作响,但此刻就连这疼痛的感觉,都是一种能使我感到愉悦的爽点。   “姐姐,又来新客人了,不是像这种的贱货,这边就快点草草结束去接待重要的客人吧。”   听声音,似乎是之前的那个少女。只不过此刻,这个声音听上去是那么的空灵,仿佛我的肉体已经彻底地融化了一般,此刻被踩在脚下的,是我下贱地灵魂。   “说的也是呢,反正只要把这个家伙踩入地狱就好了,稍微用点力快点结束吧。”   说完,我意识里地两个脚印就突然并排地踩在了我的后脑勺上。炽热地足底就像是要烧穿我的大脑一般,不断地压迫着我的后脑勺。而就在只是,我的下半身又出现了一个新地触感,一种不同于女子地压迫,那是一种高贵在肆意地碾压着低贱,是一种绝对地征服。   “舒服吗?像这样将我整个人地重量聚集到头上,会有真个人都被巨大地脚踩在脚底地感觉吧?”   听着女子这么说到,我仿佛真的感觉自己此刻就是一个卑贱地虫子,被一对不可战胜地巨足毫不费力地踩在了脚底,仅仅只是在重力与地板地支持力之间,苟延残喘地企图能再多享受一秒这天堂般地感觉。   “快点射干净啊你这贱货!”   不知道已经射了多少级,少女已经开始不耐烦地碾动起我的下体,就像是要挤干净海绵里地水一般,意图通过踩扁我的下体来把我榨到一滴不剩。   随后,女子再一次开始在我地身上走动起来。但却不在像之前那样只是在我身体地一个部位留下脚印,而是感觉就她地每一步,抖=都彻底地踩碎了我的整个身体。期间,她似乎还和少女说了些什么,但对于已经舒服到快要失去意识地我来说,我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   很快,在少女地不断踩踏下,我似乎已经再也射不出一滴精液了。下贱地贱根根本就连女性地身体都没有触碰到,仅仅只是被女孩子穿着脏兮兮地足袋一顿乱踩,就已经射地空空地了。   “恶心。”   “下贱。”   已经分不清是她们谁在和我说话了,我现在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即使被这么辱骂,我也会感觉就像是被刺激到了神经一般,会下意识地去兴奋,会感受到发自内心地愉悦与快乐。   “已经就和上了岸地鱼一样,在翻着白眼无力地抽出了呢!是不是感觉,快要爽死了?”   随着一记脚踢踹在我的侧脸上,我整个人被踢着翻了一个面。   “啊啊,已经彻底烂掉了呢。不管是肉体与灵魂,都已经被彻彻底底地踩城了一个下贱地m男了呢。”   “真是让本小姐费力,那么小地玩意居然射了这么多,从来就没见过这么下贱地客人。”   勉强听懂了漂浮在意识远处地那些声音是什么意思,但是除了一种被羞辱了地快感,此刻地我的身体已经什么反应都做不出来了。   “客人,客人?虽然说是一个小时地服务只进行了十分钟,但是您地服务确实已经结束了,请您快点滚出去吧。”   躺在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我似乎依旧还能感受到那一双巨大地美足践踏在我的身上,丝毫不把我当作生物,仅仅只是想让我承受更多的痛苦,好把我变成更加下贱地都m。   “客人似乎已经爬不起来了呢,真伤脑经,我来帮你一把吧,但这算是额外服务,之后要交钱哦。”   说完,一股温暖地气息慢慢地靠近了我的脸,紧接着一股淡淡地足臭就如同有意识一般,疯狂地钻入我的鼻子,然后直冲我的大脑。   “哈哈哈哈哈哈,清醒点了吗?你这废物抖m变态垃圾!”   就像是被女子用自己脚上地气味给救活了一般,有点清醒了的我开始有些茫然地看了看四周。但对于先前地各种感受,却又仿佛随时又会摧毁我的意识,把我再次变成一具没有意识地躯体。   “自己爬出去吧贱货,这次的服务已经结束了。”   此刻,就连之前一直都很温柔地大姐姐,语气也带上了一丝鄙视。   “你地灵魂已经彻底地在我的脚下变成一文不值地垃圾,真是太好了呢,从此以后,你的人生都将陷入可怕地足虐地狱当中。不管你如何挣扎,你都无法拜托自己看见女人地脚就想跪下被踩地事实。总之就是,调教十分成功。”   说着,女子就随手理了理自己地长发。然后俯视着我,继续说道。 被美少女处刑官用屁股和小穴处决时不可以射精哦 奥兰德跪在刑场上,恍惚地望着欢呼的人群。 他的双臂被反吊向背后,将他软倒的身体强行向上拉拽。绞刑台的石制地面上,有擦不干的漆黑血迹。 在过去的三天里,帝国刑吏对他展现了最大的恶意。 他双腿的膝盖骨被打碎,双手的手指被锤子一根根敲烂,指骨也被反向折断成数节。嗓子早就因为缺水叫不出声音了,视线里的一切都蒙着一层血红。 奥兰德眨了眨青肿的双眼,在人群中寻找着伙伴的影子,但却没有看到那个熟悉的人。他叹了口气,抬起头望着天空。天色阴沉,风猎猎地吹着,仿佛随时暴雨都会从遮天蔽日的乌云中降下。 奥兰德是一名小偷。 与无数在社会底层挣扎求生的人相似,作为被遗弃的孤儿的奥兰德没有任何一技之长——除了偷窃。他和同伴沃夫哈特都以偷窃为生,虽然摸到的钱堪堪只能填饱肚子,但要不饿死就只有这个办法了。 在这个基安帝国,对犯罪行为的处罚非常严酷,更何况这里是帝国王都阿迪亚,在执法上更是毫不容情。即使是偷窃了几枚铜币也会被残忍地处死。奥兰德在被抓获之后就被判处绞刑——被帝国处刑官坐在屁股底下,用大腿扭断脖子。 ……我究竟,为什么才出生在这个世界上呢? 奥兰德低声嗫语着,眼中映入处刑人的身影。 那是一名身材丰满高挑的金发少女。她双腿修长、脚上踩着帝国军队中的制式绑带凉鞋,圆润的脚趾上涂着淡红色的趾甲油。凉鞋的绑带只绑到小腿为止,肉感十足的大腿大胆地裸露在外,在束缚中向外微微鼓起;再往上看,目光就不由自主地被她短裙遮盖着的臀部吸引。即使从正面也能看出她的臀部异常丰满,几乎让人升起一种窒息感。她上身披着布甲,高挺的胸部被遮盖着,肩上的流苏刻有华丽的纹章,表明着她高贵的身份。 帝国首席处刑官——温德琳·赫尔维勒夏因(Windlin Hellvilleshine)。 他怎么会认不出来这个女人? 身为被女王委以重任的法官兼处刑官,温德琳是所有下层民众的梦魇。这个女人仿佛有无限的精力:她永不倦怠地搜索着任何敢于触碰帝国法律的男人,在法庭上将他们的尊严彻底击溃,再用自己的屁股为他们带来痛苦的死亡。光是这个月之内,被她本人公开处决的帝国民众就已经达到了二位数。 他吓得腿都开始发软了。 温德琳以看到臭虫般的眼神嫌恶地瞟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奥兰德,转过脸面对民众们宣告: “这个罪人的名字叫奥兰德,阿迪亚王都下城区人。他是一名不劳而获的帝国蛀虫,专门以盗窃为生,严重违背了伟大的女王与神官众的教导。根据帝国法律——” 少女处刑人顿了一下,扬起手继续说道: “我将对其施以绞刑!” 民众们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声。孩子爬上大人的后背,穿着学校制服的少女们嬉笑着低声窃语,穿着漂亮长裙的女人踮起脚尖。随着处刑宣告,刑场的气氛迅速被炒热。但围观的大多都是女性,路过的男性连看都不敢看向这边,用帽子挡住视线,低头匆匆走开。 “抬头。”温德琳拽着奥兰德的头发,视线向后一瞥,“临死之前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奥兰德看着她淡紫色的眼睛,想要说些什么,却想不到有什么遗言值得说。他早就知道了,既然自己当了小偷,就早晚有一天会被抓到,承受非人的拷问之后死在女人的屁股底下。但他没想到这个结局来得会这么快——快得甚至来不及让他思考自己的遗言。 “……我……” 奥兰德头脑一片空白,他求助般地仰视着处刑人,想乞求她让自己再多思考一会。但温德琳很快失去了耐心,奥兰德听到她轻声骂了一句脏话,放开了自己的头发——就在他还没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的时候,温德琳就开始了对他的处刑。 她伸手撩起了短裙,向后退了一步,用屁股完全盖住了奥兰德的脸。 与因营养不良而瘦弱的奥兰德截然相反,处刑人的身材十分丰满,臀部和大腿尤其肉感色气。而在长期用双腿与屁股处死罪人的行刑中,更是锻炼出了丰腴又健美的臀部线条。但奥兰德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察觉这些——处刑人的屁股刚一碰触到他的脸,自己的脸就像陷入泥沼一般被吸进了她屁股的软肉里,简直就像是处刑人在用屁股吸吮着他的脸一样。奥兰德绝望地看着处刑人染着脏污的内裤,热腾腾臭烘烘的气味直冲他的脑海,理智告诉他,一旦被她的屁股吸进去,就真的离被闷死不远了,他恐惧地拼命向后仰头,被吊向身后的双臂用力挣扎着,想要从她屁股的监狱中逃离。可注意到他的小动作的处刑官,却只是从鼻腔中哼出一声嗤笑——究竟是有多笨才会觉得向后仰头就能逃开啊? 处刑人暗笑着罪人的愚蠢,依旧慢慢地将屁股向后靠。这简直是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尽管允许猎物逃跑,但无论跑到哪里去都永远在自己的屁股底下——奥兰德拼命喘着粗气向后仰头,想要躲避处刑官逼近的屁股,却怎么也仰不下去了。他惊恐地看着处刑人的屁股不断接近自己的脸,那混合着尿骚味与未擦干的粪便的刺鼻的气味也愈来愈浓,几近要将他吞入其中。他流着泪摇晃着头想要躲开,但根本无济于事——这次再也没有给他向后躲避的空间了。更可怕的是,与刚才的站姿不同——现在的温德琳是坐在奥兰德脸上的。他就像是一把脆弱的椅子一样,支撑起了处刑人丰满的屁股。 他的脑袋不受控制地再次被吸进了她的屁股缝里,整张脸隔着处刑人的内裤被紧紧吸在了她的屁穴上,脸上唯一凸起的地方——鼻子,恰好被挤在了中间。温德琳柔软又有弹性的屁股此时化为了凶器,臀部肌肉一用力,就像老虎钳一样狠狠地夹住了罪人的脑袋。在被屁股闷绝的同时承受脑袋要裂开一样的剧痛,奥兰德瞬间发出了不成声的惨叫。但就连那声惨叫也被夹在了温德琳的屁股里,只流出了一声沉闷短促的呻吟。看着这残酷的一幕,民众们的情绪达到了高潮,几个十四五岁的女孩甚至看得眼睛都发亮了。 但是温德琳并不打算这么快就送这个罪人上路——她扭动着屁股,不断施加着挤压罪人头颅的力度——而对奥兰德来说,这一切简直就是地狱。不单是脑子要被挤爆的剧痛,还有完全无法呼吸的窒息感。他的脸刚被处刑人吸进屁股缝隙里,他就察觉到了:由于自己的脸紧密地贴在了处刑人的屁股里,根本就没有任何空间能让自己呼吸了。他的双手痉挛地挣扎起来,想要推开处刑人的屁股,但却被铁链死死绑在身后无法行动。仅仅憋了几秒就彻底撑不住了,身体发狂地渴求着氧气,可在脸部完全陷入处刑人屁股的现在,又哪里有氧气给自己呼吸呢? ……在这濒死的关头,他终于想到了唯一的答案。 尽管缺氧令他的大脑彻底崩溃,但他依旧将脸更加用力地埋进处刑人的屁股缝隙里,像条发情期的狗一样,鼻子紧紧地贴在她的屁穴上,舌头笨拙地舔着处刑人被染成黄黑色的白色小熊内裤,试图从这唯一能触碰到的洞穴中汲取能让自己活下去的氧气。 注意到奥兰德用力吸着自己的屁穴,温德琳露出有些困惑的表情。 尽管她已经处刑过很多罪人了,但依旧觉得这些人奇怪的不得了。 在帝国境内,犯罪者是没有人权可言的。在对罪人行刑时,处刑流程也都按照实际情况,交给处刑人自己来定夺。与大多数其他帝国处刑人不同,她并不怎么喜欢虐待别人,但出于自身认真严谨的性格,她在处死罪人时,向来是最大限度地折磨羞辱罪人,让他们在极度的痛苦中,意识到自己的违法犯罪行为有多恶劣,以最为低贱的死状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赎罪。 可说来也怪,每一个被自己处死的罪人,在临死之前都会像发情一样对着自己的屁穴又闻又吸的,这家伙也没有例外。到底是怎么回事啦。明明是最残酷的惩罚,这些人在干什么……开什么玩笑。总不会因为是我可爱吧?说到底,难道男人就这么喜欢在女人散发着恶臭的屁股里,被凄惨地闷死吗? 想到这里,处刑人突然感到了一种微妙的不爽。她轻蹙起眉头,屁股稍稍抬了起来。被紧紧吸进屁穴里的脸也随着这个动作被带了起来。她满脸都是厌恶,稍微放松了紧紧夹着奥兰德的臀部肌肉,他的脸就像一团烂棉花一样从臭烘烘的屁穴里滑了出来。在刚才的挣扎中,他的脸上被涂满了处刑人内裤上的污物,整张脸都覆盖着一层黄黑色的胶状物。他大张着嘴,舌头长长地耷在外面,眼睛向上翻着白眼,显然短短几十秒的完全窒息就让他已经濒临死亡了。但是对温德琳来说,这只不过是正式处刑开始之前的热身运动罢了。 她微不可察地吸了口气。 凉丝丝的空气流过温德琳的肠胃,起到了催化的作用。温德琳的屁穴轻轻皱缩了几下,从那粉红色的软肉的深处,涌起了一连串低声嗫嚅一般的轻响。在肠胃的加速蠕动下,一股接一股的腐臭气体从温德琳的屁穴中缓慢地溢了出来。褐黄色的臭屁像是滴入清水中的墨块,并不快速飘散,而是执拗地凝在空气中,向四周辐射着恐怖的气味。作为帝国首席处刑官,温德琳的全身都是足以痛苦地虐杀他人的凶器——就连放出的屁也不例外。在王都中流传着这样一个传说:一名家人全都死在温德琳屁股底下的少年,趁夜潜入温德琳的宅邸想要刺杀她来报仇,在摸到她的床前时,温德琳却在睡梦中轻轻放了一个屁——结果可想而知,刺客当场就被她的屁熏到晕厥,和他的家人们一样死在了温德琳的屁股底下。 若是他人恐怕会觉得这只是真实性存疑的传说,但此时此刻正跪在温德琳屁股下的罪人绝不会这么想。打从温德琳的屁穴开始蠕动时,比起至今为止都更可怖的腐臭味就已经将他从甜蜜的晕厥中拉了起来——而温德琳的左手狠狠地抓住了罪人的脑袋,这个刚刚从温德琳的屁股缝中死里逃生的家伙,又被残忍地按进了她蠕动着的屁穴里——而这次没有任何逃脱的可能。 温德琳的右手则抚上了自己的肚子,以画圈般的轨迹缓慢地揉着自己的肠胃。在执行这次处决之前,她吃了不少豆制食品,而这些消化过程中异常恶臭的食物将会化为虐杀罪人的腐臭的臭屁,一滴不剩地灌进他的肚子里。 就连惨叫也来不及,在他因恐怖而瞪大的眼睛中,映照出了温德琳舒张屁穴、排出热风般腐臭的屁的瞬间。紧裹在圆润屁股上的内裤因内部的气体而向自己的脸颊膨胀了起来,毫无慈悲地抵住了他的脸。与此同时,内裤上染上脏污的面积迅速扩大,以白色为基调的丝绸内裤,顿时从中心向两边爬上了黄褐色的肮脏色泽。最恐怖的自然是气味,倘若要形容的话,那正是在潮湿黑暗的环境中常年堆积、腐烂发酵、无限制地膨胀起来的豆类,与刺激性极强的氨气的混成品,岂止是恶臭,已经达到了腐臭的程度,浓郁得像是化成了富有腐蚀性的液体一般。灼热而浓郁的腐臭气体穿过内裤、毫无阻隔地蒸在了男人的脸上。腐臭不止腐蚀着他的皮肤,还将他暴露在外的粘膜烧了个一干二净。在这腐臭带来的剧痛中,男人哑着嗓子尖叫着,拼命扯着铁链,做着无谓的挣扎。但温德琳只是嘲笑着他的挣扎,慢慢扭动着臀部,咀嚼着奥兰德的脑袋,以将罪人吃进自己屁股的更深处为目标,缓慢又确切地将他吸进那地狱般的软肉之中。 本来已经因窒息而昏厥过去的奥兰德,意识从死亡的边缘再度被拉了回来。温德琳污浊的屁中也多少滤过了些许氧气、强行灌入了奥兰德的肺内——呼吸道被腐臭烧灼,刺激性的气体滚涌进他的身体,肆无忌惮地侵犯着他的神经。而就算摇晃着头想要逃离出去,等待着他的却仅剩绝望——比起因营养不良而瘦弱的奥兰德,拥有高大丰满的身材的温德琳简直就像巨人一样。奥兰德的腰还没有她的一条腿粗,而她尤其引以为傲的圆润臀部更是比男人的肩膀还要宽,就算用屁股将他的脑袋彻底盖住也是做得到的。她缓慢地一前一后旋扭着双腿,臀部也被带动着来回晃动,在丰润脂肪的覆盖下、温德琳的臀部肌肉慢慢向大腿内侧增加着压力,厚厚的臀肉包裹住奥兰德的脑袋,连带着他瘦削的上半身也一并吸入了臀缝之中。在不间断的活动中,臀缝中已经出了不少汗,这些汗液与没有擦净的粪便的味道混合起来,酝酿出了又酸又闷的骚味汗臭。在他人看来,就好像奥兰德的脑袋已经完全被这名女处刑人散发着恶臭的屁股吞进了里面一样。 哪怕民众们已不是第一次围观温德琳处刑罪犯,眼前的一切依旧太过刺激。美丽又英武的少女扭动着臀部与大腿,将胆敢蔑视帝国法律的丑恶罪人处死在自己的屁股缝里——这种事情无论多少次也看不厌。而奥兰德瘦弱可笑的身材又更加映衬出了温德琳的强大。观看的人越来越多,行人也不由自主地驻足,女性当然不用提,但也不乏被这既恐怖又色情的画面吸引的愚蠢男性——看着同类缓慢迈向死亡的惨状,令他们既感到害怕,却又掩藏不住背德的兴奋。而这种心理冲突,在温德琳放屁的瞬间更是达到了高潮——看着她摇晃着屁股,一边排泄出腐臭的气体,一边用臀肉将罪人重新吸收进自己的屁股缝中,不知有多少人就这样在极端的视觉与嗅觉刺激下迎来了高潮。 温德琳的眼睛自然也没有忽略这一幕。倒不如说,每次处刑时都是这个样子。不止被自己处决的人在临死前会发疯一样对自己的屁股献上一切,连观看处决过程的民众们也像中了毒似的。这样一来可就达不到以恐怖来威慑潜在犯罪者的效果了……不,该不会反而会增加犯罪者吧?她不由得有些犹疑。虽然她知道臭味是含有刺激性欲的信息素,但这个样子是不是有些太夸张了呢? 看到大家的反应,温德琳的心中升起一种微妙的期待感。她向来不会在工作中掺杂个人情绪,无论是罪大恶极的犯人还是只是小偷小摸的家伙,她都会同样慢慢地折磨他们,让他们在绝望中迎来缓慢又恐怖的死亡。但这并不是因为温德琳喜欢虐待别人,单纯只是她对自己工作的严格要求罢了。不过,或许自己还能做得更好? 她深吸了一口气,暗自下了决定。 与此同时,被囚禁在过于厚重的臀肉里,奥兰德脆弱的精神已经接近崩溃了。再度升起的窒息感攥紧了他的肺部,就算用尽力气也无法从温德琳的屁穴里吸到一点氧气,被恶臭彻底熏腌着的肺部早就无法正常呼吸了。死神离他比任何时候还要更近。他的双脚无力地踢蹬着地面,频率越来越慢——可就在这个瞬间,不知为什么,温德琳把按在他脑后的手放开了。富有弹性的臀肉不再吞噬他的脑袋,而是为了恢复原本滚圆柔美的形状,屁股再度左右磨蹭了起来,将奥兰德深深陷入屁穴中的脸从地狱的谷间推拥了出来。 温德琳向前踏了一步,让开位置,偏头将视线投向半死不活的男人。再度死里逃生的后者耷拉着被脏污浸满的脑袋一声不吭地喘着粗气,他的双腿之间正稀稀拉拉地流下黄色液体——在刚才的处刑中,这家伙悲惨地失禁了。 看到这一幕,就算是温德琳也不由得蹙起了眉。她的右脚随意地向后一甩,凉鞋的鞋底狠狠砸在了奥兰德的下巴上,后者被这冲击力踢得干呕了起来,连带着紧锁他的锁链也哗哗作响了起来。多少感觉消了消气的温德琳舒了口气,将手伸进了自己的裙子里。她的双腿下意识地夹成内八字,大拇指插进内裤的边缘勾住,慢慢地将内裤褪了下来。 内裤沿着她的大腿缓缓滑到了脚边,温德琳抬起脚,让内裤滑落在地上,弯下腰将内裤捡了起来。原本纯白色的镶花内裤,因为穿了几天都没有洗,与前后的肉穴接触的地方都被染上了黄褐色的污垢,散溢着浓郁刺鼻却又催情的气息。观看处刑的人们看得眼睛都直了——在褪下内裤后,温德琳那深粉红色的小穴便暴露在了人们的视线下。年轻女性的信息素像毒一样悄然融进了空气中,肉穴吐息氤氲着白茫茫的蒸汽。丰满的阴唇微微颤抖着,阴毛肆意地生长着,裹着一层层浑浊黏腻的粘液,丝线般拉向已经润湿的小穴。而她的屁穴则正对着自己屁股后奄奄一息的奥兰德。尽管刚刚排出了那么恶心的臭屁,但只要是看到她的屁股的人,任谁也无法移开目光了:浑圆的屁股随着彼此的碰撞而浪涛相拥,绵软纤细的绒毛伏在臀肉的谷间,缓慢一张一合的屁穴深处隐约映出魅惑的粉红色,仿佛在邀请冒险者进入的无底洞窟,又如同等待着虫子误入的猪笼草一般。但倘若被她的屁穴诱惑的话,迎来的只会是远超地狱的悲惨结局吧——就如同奥兰德接下来的遭遇一样。 于文艺复兴时期建立起的基安帝国也对古代文明的仪俗加以了吸收继承,女性在公开场合展现自己的身体、以彰显自己的肉体美的习俗也相当常见。而当这种行为伴随着对弱小的第二性(男性)的羞辱时就更令人赞叹了。对自幼接受贵族教育的温德琳来说,当众脱下内裤、展现自己健美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值得羞耻的,应该感到羞耻的是正被自己处刑的罪人才对——温德琳环视了一圈处刑台下聚集的民众,微笑着向她们点头致意后,便继续进行下一步处刑的准备。 温德琳转过身,蹲在罪人的面前。 即使蹲在地上,她也比瘫在地上奥兰德高过一头还多。后者条件反射地嘶哑着尖叫了起来,磨出了血的四肢在地上拍打着想要后退。温德琳挑起眉毛看着他闹了一会,伸出手重重拍了拍他满是污垢的脸。拽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拉到了自己面前。 奥兰德没有任何抵抗的力气,只是失魂落魄地吸着气啜泣着。 “给你一个机会。” 温德琳一边轻声说着,一边将自己的内裤套在了他的脖子与脸上。尽管不及屁穴本身的气味,内裤上积蓄的汗臭与尿骚混合的酸臭味,依旧令奥兰德发出了呻吟。温德琳的内裤的大小比起奥兰德的肩膀还要宽得多,本身的材质也绝不算薄。套在后者的脖子上的内裤简直就像是一条宽大的围巾一般。 “把我舔得舒服的话,就给你一个痛快死。怎样,还算划算吧?” 她不容置疑地说着,淡紫色的瞳孔中闪着恶魔般的光。奥兰德睁开眼睛,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一般,艰难地点了点头。 温德琳笑着站起身,扯着内裤的另一端,将罪大恶极的犯人强行拉了起来。在魔法的作用下, 本来足以盖住他整张脸还多的内裤瞬间收窄了许多,松垮地系在他脖子上的内裤转瞬间变成了紧紧缠在他脖颈上的死亡之绳。就像任何一个窒息濒死的人一样,他条件反射地举起手想要抠住内裤的边缘,手腕上的铁链却又冷冷地将他拉回原地。在女性对男性的压倒性力量优势面前,就算挣扎也是无济于事的,更何况他的对手是首席处刑官温德琳。温德琳嗤笑了一声,握着内裤另一端的手猛地向上一提,粗暴地将男人的脸拽向了自己胯下湿润的肉穴。在这无可抵御的巨力下,奥兰德根本没办法调整自己的姿势,呈跪姿的他,膝盖被强行拽离了地面,身体猛然向反方向弯折,脊椎与颈椎全都被用力地向后拉着。他仰起的脸被胡来地镶入了温德琳温热的肉穴里,沾满粘液的阴毛紧紧贴在他的脸上,仿佛盛开的巨大花蕊。在与方才的腐臭完全不同、却同样刺鼻又催情的气息中,奥兰德的意识瞬间被过度的费洛蒙煮沸了——他一边啜泣着,一边吻上了温德琳深粉色的阴唇。 “舔吧。” 温德琳冷淡地将他拽向地狱。 虽说对其他处刑人来说相当寻常,但对她来说,像这样用理应处死的罪人来充当性玩具还是第一次。在紧张拘谨的同时,也难免有着些许期待。温德琳坏心眼地一只脚狠狠踩在了奥兰德的脚踝上固定着他的活动范围,使他不会被拽飞起来,扯着内裤的那只手上则继续用力将他扯向自己的肉穴。 尽管奥兰德依旧处于窒息的状态,但比起埋进屁股缝里的时候,服务温德琳的肉穴简直就是天堂。他的舌头已经彻底被腐臭的屁味腌制透了,即使伸出舌头舔舐温德琳湿润的阴唇、也品尝不出黏黏的液体的味道,但这对温德琳来说并不重要——她本就没打算只靠这个半死不活的男人卑贱的舌头来得到满足。他是一个性玩具,也只是一个性玩具——无论是怎么使用,都与他本人的意志没有任何关系。从他被囚禁在温德琳的胯下开始,他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温德琳扯着内裤的手加了几分力气,另一只手则从背后绕了过去、拽住了男人已经被粘液彻底卷成一团的头发。这样一来,奥兰德的体态就被固定住了:腰背以恐怖的角度向背后弯曲,上半身被紧紧拽了起来,脸部紧紧地镶嵌进了温德琳的肉穴之中。而温德琳抓着他头发的手则起到了固定他脸部、不让他有任何机会从温德琳的肉穴中滑出去的作用。温德琳只要稍微晃晃腰,罪人凹凸不平的脸就会变成最棒的自慰道具,为温德琳带来刺激。这样一来无论是阴蒂也好、外阴也好、还是阴唇也好,全都可以舒舒服服地被刺激到。 这自然是个好点子,但被温德琳当成自慰道具的奥兰德能感受到的只有恐怖——颈椎被向后拉直,女性粘稠刺鼻的肉穴覆压着他的脸来回磨蹭移动着,时而因刺激到舒服的地方不自觉地夹紧大腿,彻底阻绝奥兰德的呼吸。最开始他还尝试着伸出舌头去吮吸温德琳的爱液,但很快就在浓郁的闷臭味中一遍遍地失去意识、又被温德琳厚重的肉穴强行磨醒。鼻子受到的折磨尤其严重,不光被用来刺激阴蒂,还被更进一步地强行按进了阴唇深处,被迫闻着里面的爱液臭味。尽管温德琳平时看起来是认真的好孩子,但私下中性欲极强,这样粗暴地将奴隶当成自己的性玩具也是轻车熟路——在这猛烈的折磨下,奥兰德的脸上已经完全被散发着酸臭味的黏腻爱液涂满,眼睛的睫毛也被几天没洗澡而积蓄下的耻垢黏在了一起。腐臭的内裤将他的脸紧紧压在温德琳肉穴上,在完全与外界隔绝开的环境中,在不断的挤压中变得一片血红的视线,被迫注视着温德琳那可怕的肉穴,膨起的阴唇缓慢开合着,仿佛要把他的灵魂吞入其中,爱液好像把他的耳朵塞得满满的,就连温德琳因愉快而不由自主发出的轻声喘息也好像来自遥远的另一个世界,耳边只有她的肉穴中粘液翻涌的声音。脖颈紧紧被内裤向上勒着,柔软又有肉感的大腿夹在他脑袋的两侧,固定着他的脸部,随着温德琳逐渐进入状态,还会不自觉地用力向内收紧,大腿肌肉发力挤压着肉穴底部的男人,而每当这时,他就会在头颅要碎裂开一般的剧痛中条件反射地挣扎起来——但是这挣扎反而愈加使温德琳兴奋了起来。毕竟活人与自慰道具最大的不同,就是活人会挣扎、会哭叫、会做出连处刑人都想象不到的各种反应。奥兰德愈是摇晃着脸部想要挣扎,温德琳就愈兴奋,每一次双腿都会夹得更紧。这是一场将自己逼向死亡的恶性循环,到这一步就算想逃也已经太晚了,温德琳已经彻底进入了状态,无论是谁都无法从温德琳大腿内侧地狱般的三角洲中逃开了。奥兰德瘦弱的身体触电一般弹跳颤抖着,被铁链紧锁的四肢迸溅出了鲜血,远远看去就好像挂在温德琳肉穴中的一条随风摇摆的小尾巴一样。即使是深陷进温德琳屁穴中的时候,多少也能从她的屁里吸到一些氧气,但现在的奥兰德根本没有办法呼吸,哪怕只是张开嘴,温德琳勃起的阴蒂就会立刻滑进他的嘴里,强奸着他的口腔。在连番的折磨下,他的精神彻底崩溃了——而与此同时,温德琳终于用男人的脸到达了高潮。 粘稠的爱液激烈地喷溅了出来,将身下的男人浇了个透。跪在温德琳肉穴底下的罪人,被她的爱液彻底征服的姿态,让人联想到被包进琥珀中的虫子。温德琳满足地、长长地叹息了一声,用力拽了拽手中的内裤,低下头确认罪人的状态。 她听到了一声骨头折断的脆响。 奥兰德的脖子向后弯折到了极限,七窍流出鲜血,一只眼睛已经在温德琳自慰时被她的肉穴压扁了,像贴纸一样凹进了眼眶中,另一只眼睛睁得滚圆,无神的瞳孔向外扩散。他的鼻子与嘴边全都是耻垢的痕迹,满脸都黏着温德琳的阴毛。舌头被碾成了一坨烂肉,脸上涂着厚厚一层爱液,散发着怪异又恶心的臭味。 温德琳抓着内裤的一端,将他的尸体平举着提了起来,展示给围观的人们。由于身高的差距,哪怕温德琳并未刻意举高,他的双脚依旧悬在空中摇晃着。肢体被打断、颈椎与脊椎也折断了的男人,好像一块被抽去了骨头的烂肉,垂在温德琳的手中。他的脸上套着温德琳恶臭的内裤,脸上凝固着恐怖、歇斯底里却又沉沦愉悦的表情,意外地令人感到滑稽。最令人感到头皮发麻的是,哪怕被折磨得这么惨,他的下体却还滴滴答答地垂流着精液——没人知道他是在什么时候射精的,但这并不重要,作为一名男性犯人,他的尸体很快就会被去势。 这正可谓是最差劲的死状。奥兰德的记忆、梦想与生命本身,全都被温德琳的屁穴碾压成了泥尘,作为一次性的自慰消耗品,成为了女性肉穴的食粮。 而他绝不会是最后一个 dva的66号公路 66号公路,一条横跨沙漠的公路,穿越沙漠漫长而艰苦的跋涉,一望无际的黄沙令人厌烦。 尽管如此,许多人还是喜欢这片广袤的沙漠,以及它为那些在漫长而寂寞的道路上驾车的人提供的简约风景。沿途点缀着各种各样的休息站和小餐馆,还有不少旅客可以在那里休息,从这漫长的旅途中恢复过来。 而我正开着越野车独自一人沿着这条公路疾驰,这一段路归铁锈帮管理,我就是其中的一员,而头给我的命令就是在这里巡逻,以防别的帮派来攻击这里,特别是“死局帮”。 我已经在路上的多个休息站停了下来,但还没有见过到其我帮派的可疑人员,只有几辆车从我的身边呼啸而过。在残酷的66号公路就是这样,这里有着大量的帮派和匪徒,很少有人敢在休息站里逗留,基本上买些食物就赶紧跑掉了,而那些胆敢留下的一定不是一般人,我的目的就是确保这些留下的人,不会在铁锈帮的地盘上闹事。 咕~,我的肚子发出了声音,我看了下表已经下午3点了,是时候找个地方吃饭休息了。 我加足马力离开这里,没有多久就到了一个我经常去的旅店。这里非常的偏僻,我把车开进去,跟我预料的一样这里很清净,餐厅里也没有什么客人,这意味着我可以在这里摸上一下午鱼,等吃完饭喝上几杯酒,在美美的睡一觉。当我来到旅馆后面停车时,果然,这里跟往常一样没什么车辆,只有一个小女生坐在一个大型机甲的顶部,等等!大型机甲! 这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我停下车子,向她走了过去,这可是个大问题。当我慢慢的朝她走去时,她回头看向了我。虽然她把自己乔装的很好,但作为她的粉丝,我一眼就认出来了。那名女生是韩国著名游戏玩家兼机械飞行员宋哈娜,又称D.Va。她棕色的头发扎成马尾辫,身穿红色格子上衣和牛仔短裤,白嫩的脚上穿着一双红色的高跟浅口鞋,她看了我一眼就继续检查自己的机甲了。 我心想她是来执行任务吧,不过这个机甲辨识度太高了,应该只是来旅游的。虽然我很想去要个签名什么的,不过我还是少给自己的帮派刷存在感比较好。 随后我回到了车上,把车停在她机甲的旁边,而D.Va依旧在检查自己的机甲,头也不抬,好像没有看见我一样,这也太伤我的自尊心了吧。 离她怎么近,我仿佛都闻到了少女的香气,这让我更想跟她搭话了,看她现在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我还是走吧。 我推开了餐厅门,老板正在吧台后面收拾东西,这里的老板是个30多岁的女人,褐色的皮肤,1米9的身高,漂亮的脸上还有两道刀疤,这个两道刀疤其实只是纹身,用来增加威慑力的,毕竟在这种地方开店,让自己看起来凶一点是个明智的选择。听到门铃声,抬起头冷冷的跟我打招呼:“还是跟往常一样?”“嗯,跟往常一样”,我找个位置坐下问老板:“哪个女孩来这里多久了?”,“今天中午刚来,我本来今天中午的不打算营业了,她强行开着机甲闯进来,还点了份苹果派和奶茶,结果到现在还没吃呢,一直在外面倒腾机甲” 我点点头,看着窗外D.Va的身影,老板看我心不在焉:“怎么?你不会在打她的主意吧?看看她的机甲,就知道不是好惹的,你还是老实点吧”,“放心,我心里有数”“你最好有数,至少别在我的店里打起来”。老板把苹果派放在我的桌子上,便又回到了吧台后面去打扫卫生了。 吃完了苹果派,我拖着腮看着D.Va忙碌的身影,这可是难得的机会啊,总不能就这么错过吧。不行,我也去要个签名,至少能近距离的欣赏一下她的身姿,随后我离开了餐厅。 我悄悄的走过去,尽量不要打扰到她,我绕过D.Va所在的机械臂,来到另一侧,这时我注意到一双红色高跟浅口鞋正放在机械臂下的地面上。我咽了口唾沫,慢慢的蹲下来,靠在机甲上,探出头来看看D.Va现在在做什么。光着脚的D.Va正坐在机械臂上,她那苍白的双脚压在冰冷的机器金属上,手里拿着一瓶深红色的指甲油,仔细的涂在脚趾甲上。D.Va右脚上的趾甲都已经涂好了,她现在正在给左脚上涂着,轻轻的哼着歌,完全没有注意的我。 我现在有了一个疯狂的想法,我的理智告诉我最好不要这么做,但的注意力已经被那双浅口高跟鞋吸引了。我无法否认自己的想法,我很好奇D.Va的脚闻起来是什么味道,以前可没有记者报道过这个。 我跪在了D.Va的鞋子面前,拿起两只鞋仔细看了看,这双鞋被我握在手里看起来很小巧,应该只有37码,那D.Va的脚应该会更小。红色的外表上沾满了被黄风刮上的尘土,从鞋口看去,我可以清晰的看到D.Va留下的脚印,已经深深的烙在了上面,很明显D.Va已经穿了很长时间了。 我欣赏的差不多了,便用舌头开始舔舐着高跟鞋的表面,一些带有皮革味道的尘土被我含到嘴里,这些普通的泥土在D.Va的高跟鞋上变成了无上的美味,随后我把鼻子伸进D.Va鞋子里,深吸了一口气,D.Va高跟鞋里那强烈的气味,进入了我的肺里,酸酸的臭脚味让我忍不住又猛吸了几口。 随着D.Va的臭脚味被我吸入,我的鸡巴也硬了起来,我已经被D.Va的臭脚味冲昏了头脑,我竟然想脱下裤子来对着她的高跟鞋自慰。这时,我听到身后传来了动静,我连忙抱住高跟鞋,趴到了机甲的底下。 D.Va把指甲油收好,欣赏着自己涂完的趾甲“嗯...真棒啊,不愧是我!”,随后又便躺在了机械臂上,等待着指甲油干掉。我听到D.Va好像又没有动静了,我慢慢的从机甲下面爬出来,看着自己手里的高跟鞋,我决定把这双鞋带回去,我悄悄的离开了停车场。 等我回到餐厅,老板也不见了踪影,门上挂着停止营业的牌子,看来今天是打算大扫除了。当我路过D.Va的桌子时停了下来,嘿嘿嘿...我又有了一个想法。我看四周的监控都没有朝向这边的,而老板现在也不在。我站在D.Va的桌子面前,把裤子脱到一半,露出早已硬梆梆的鸡巴,把高跟鞋扣在脸上,一边吸入里面的臭脚味,一边撸动着自己的鸡巴。 “嗯....哈....好臭....”我用力的撸动着,一些前列腺液从马眼流出,滴到了D.Va的苹果派上。 随着我情欲的高涨,我忍不住伸出舌头舔着D.Va高跟鞋里的垫子,尝到了一股咸咸的涩味,让我更加的兴奋起来。我用舌头大口的舔舐着D.Va肮脏的鞋垫,把里面的污垢舔道嘴里,用唾液让污垢融化,充斥着自己的口腔。 “呼....D.Va....我要射了....一边闻着你的臭脚....舔着鞋垫....射了...!”随着我急促的呼吸,我把鸡巴对准D.Va的奶茶,大量的精液喷射而出,全部射进了奶茶里。我无力的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的杰作,又吸了一口D.Va高跟鞋里的臭脚味。 我缓缓起身,提上裤子,看着漂浮在奶茶上的精液,我用小勺把精液搅拌开,让它融入在D.Va的奶茶了。随后我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期待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我看着窗外,D.Va已经从机械臂上站起来了。 D.Va在自己的指甲油干掉以后就打算回去了,她熟练的跳到另一个机械臂上,寻找着自己脱在这的高跟鞋,“奇怪?我记得在这里的”,D.Va在机甲上跳来跳去的,努力回忆着自己的高跟鞋让自己放哪了。 在到处寻找一番后,D.Va无奈的吐了口气,从机甲上跳了下来,灼热的沥青地面灼烧着D.Va白嫩的脚掌。D.Va忍受着脚底的灼热感,一路小跑到了餐厅。D.Va推开门,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啊~真爽”D.Va忍不住的说,然后走到了自己的桌子面前。 我看着D.Va坐了下来,而我的心脏也碰碰的跳着。她的苹果派上粘上了我的前列腺液,而奶茶里都是我的精液。D.Va拿起刀叉,切了一小块,然后塞到了嘴里,嚼了几块就咽了下去,并没有什么反应。好吧,看起来是太饿了,比较现在都已经是下午了,中午饭还没吃。 D.Va狼吞虎咽的吃完了苹果派,然后拿起奶茶,看着D.Va的嘴唇慢慢的接近杯子,我的心跳再次加快。她慢慢的喝了起来,我看着D.Va把我的精液喝下,我的的鸡巴又硬了。突然,D.Va好像感觉到了什么,把手指伸到自己嘴里,摸索一会,从嘴里弄出了一条凝固的丝线。完了!我的脑子翁的一下懵了,我感觉转过头去,不在看她。 D.Va把手上的精液抹在桌子上,她并不知道这是什么,但她以前喝的奶茶里可没有这种东西。“老板呢!赶紧给我出来!”D.Va站起来怒吼着。 老板听见动静赶紧从楼上跑下来,来到D.Va面前说:“小姐,你好有什么问题吗?”。“这是什么?”D.Va指着桌子上的丝线问道,老板倒是非常的淡定,说:“这些只是一些奶茶的纤维粉,因为放的时间一些久,所以凝固了而已”。 我在一旁听着老板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我她妈直呼内行。随后老板娘看D.Va还是有些不相信的样子,便把桌子上的精液抹在手指上,放在自己嘴里,吃了下去。我和D.Va震惊的看着老板娘,我是因为自己的精液被老板娘给吃了,D.Va则是没想到老板娘这么果断。 老板娘把精液咽下去去后,面露潮红,露出了享受的表情。“好吧,好吧,我相信你了,那能不能给我换一份”D.Va无奈的说道,老板娘严肃的说:“不可能,这并不是质量问题,概不退换!”看着老板理直气壮的样子,D.Va也没什么办法,把剩下的奶茶一饮而尽,盯着老板娘,咀嚼着嘴里的精液,仿佛在咬着老板娘一样,而我看到D.Va把我的精液吃下后,鸡巴就已经硬的不行了。 等D.Va喝完便上楼休息去了,临走前让老板娘帮忙找找自己的高跟鞋去哪里了。 老板娘看到D.Va走后,便朝我走了过了,我赶紧低头假装看不见。老板娘走过来面无表情的问:“奶茶里的精液是你射的吧?”,我抬起头来本打算什么都不说来,但看到老板娘高大的身躯,莫名的有一种压迫感,让我感到害怕,说:“嗯...是我干的”。 “那么...她的高跟鞋也是你偷得了” “没错...拜托你千万不要告诉D.Va” “你很喜欢脚吗?”老板娘巨大的身躯靠过来,伴随着熟女的气味,趴在我的肩上,用靴子踩在我的脚上“我跟你说过,不要在我的店里惹事”,说着脚尖在我的脚上越来越用力,我开始有些疼痛了,老板娘在我的耳边说:“这样也喜欢吗?” 老板娘呼出的热气吹着我的脸上,我贪婪的呼吸着,老板娘又重重的在我的脚上踩了一脚,“啊...!”随着我的惨叫,老板娘笑了起来,用手指在我的胸口画圈说:“其实,我还是挺喜欢你的,但现在先去把高跟鞋放回去,明白了吗?”“是是是”我连忙点头,老板娘从我身上起来,然后回到了楼上。 没办法,既然已经被识破了,还是老老实实的放回去吧。随后我离开了餐厅,虽然已经黄昏了,可外面还是很热,一阵阵热浪吹在脸上。我慢慢的走向停车场,来到D.Va的机甲面前,看着手里的高跟鞋,还是有些不舍。我再次跪在地上,嗅着D.Va的高跟鞋,臭脚味在我鼻子里进进出出,我的鸡巴又硬了起来,就在我打算再来一发的时候,我的后脑勺被重重的踢了一脚,把我的脸踢在了地上。 然后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这个声音我已经在比赛里听过无数遍了。我撑起身子,回过头去,果然,D.Va就在我的身后,光着脚坐在机械臂上吹着泡泡糖。 而我的面前正好就是D.Va的脚,太阳已经下山了,月光照在她的脚上显得更加的神圣,新涂的红色趾甲,在月光下闪闪发光。而D.Va的脚底就没有这么好看了,上面都是在沥青路上踩上的污垢,污黑一片。 D.Va冷着脸:“就是你!偷走了我的鞋子!”,说完直接一脚踢在我的脸上,我被一脚踢的在地,四脚朝天。我赶紧求饶:“D.Va你听我解释一下”。“嗯?你还认识我”“当然了,我是你的粉丝啊,你的比赛我一直都有看的。”我拼命解释道。 “那你偷我的高跟鞋干嘛” “我一直都很崇拜你!非常喜欢你的脚,所以我才会偷走你的高跟鞋,想留个纪念!”我拼命的解释道。D.Va慢慢走过来,说:“虽然你是我的粉丝,但你偷走了我的鞋子,害的我光脚走在路上,脚底疼死了,你要怎么补偿我?”。我一下子说不出话来,的确,我做的这些事情,已经不是一句我是你的粉丝,可以解决的了。“那你想怎么样?”我问道。 D.Va笑了笑:“我想怎么样?哼哼...”,D.Va慢慢的走上我的身体,这正是我想要的,D.Va轻盈的身体站在我的身上,每走一步,我都会发出呻吟。D.Va觉得我的声音有点吵,直接把脚踩在我的的脸上,用她汗淋淋的脏脚底摁住了我的嘴巴。酸臭的脚汗味掺杂着泥土的气味,在我的鼻子上缠绕着,我轻轻的嗅着D.Va的脚味。 没过多久,D.Va就说出了自己的要求:“因为你的欲望,让我的脚底变得怎么肮脏,所以如果你把我的脚底清理干净的话,我就会放过你”。还没等我同意,她用脚趾撬开我的嘴唇,然后把脚趾直接插到了我的嘴里,用脚趾调戏着我的舌头。 我含着D.Va的脚趾,主动用舌头舔舐她的脚趾,D.Va脚趾上污垢咸咸的,有些苦涩,但这正是我喜欢的味道。我陶醉的吮吸着,D.Va站在我的身上冷眼看着说:“你还真是下贱啊,泥土都吃的吗?”。我含着脚趾含糊不清的回答道:“是喜欢...你的脚,所以才吃你脚底...的泥”。“嗯~是这样啊”D.Va把脚抽出来,然后一脚踩在我的脸上,被我口水舔化的泥土抹在我的脸上,留下了一道黑色的印子。 D.Va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趾,说:“不错,的确比刚才干净了,现在你可以自由发挥了”。听到这话,我立马握住了D.Va的左脚,伸出舌头 顺着脚后跟,用力的一路舔到脚掌。把沾满泥土的舌头含到嘴里,苦涩的泥土带着D.Va咸咸的脚汗以及沥青路上的小石子,在口腔化开后,被我咽下。我一次一次的重复着,努力清理D.Va的脏脚。 经过我的努力D.Va的左脚底重新变得白嫩起来,不过我的舌头和脸上,被D.Va脚底的泥水变得脏兮兮的。D.Va看着我说:“咦~你的脸好脏啊,这样怎么清理我的右脚啊”说完,D.Va弯下腰,对着我的脸上,吐了一口口水,然后把右脚踩在我的脸上,一次一次的蹭着我的脸颊。等D.Va把脚抬起来时,我的脸上全是她脚上的泥水。 D.Va感觉还是不过瘾,又在我的脸上吐了好几口口水,说:“开始舔吧”,我用舌头舔着带有D.Va口水的脚底,就仿佛在跟她接吻一样,这样想象着,我的鸡巴又开始硬起来了。 D.Va当然也看到了,她收回了脚,想是发现了什么玩具一样,说:“哇~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男人勃起呢”,说着就把一只脚踩了上去,啊~我发出一声呻吟,D.Va疑惑的问:“有这么舒服吗?”。D.Va把两只脚都踩上去了,站在我的鸡巴上,身体在什么来回的摇晃,努力的保持平衡。这让我爽的不行,我故意晃动腰部,让D.Va的脚在我的鸡巴上来回摩擦。 正当我享受时,蛋蛋上传来一阵剧痛,D.Va看出来我在故意刷她,直接踩到了蛋蛋上,“对不起...啊...放过我吧...”我向她求饶。D.Va掐着腰说:“你犯了错还不知悔改!现在还敢耍我!”,然后又踢了几脚,我在D.Va的脚下不断的惨叫,眼泪都流了出来。 D.Va看我痛的都哭了,气也消了大半,从我的身上跳了下来,刚刚被我舔干净的脚,也再次沾满了泥土。D.Va钻进了机甲里面,从里面拿了个东西,随后又回到了我的身边。而我还没有从刚才踢蛋的疼痛中缓过来,D.Va靠过来向我展示着手里的东西。一条发绳,上面带有一个粉色的小兔子装饰,而小兔子的眼睛在一闪一闪的,我有些不明白她要干什么。 “接下来,让我们玩个游戏吧,如果你能坚持10分钟不射出来的话,之前那些事情就一笔勾销,但是你要是输了的话,也是有惩罚的”D.Va笑着提议道。我思索一番,觉得问题不大,10分钟我还是没有问题的,于是我答应了下来。D.Va把我的裤子脱到膝盖,我的鸡巴从裤子里弹了出来,高高的翘着。D.Va惊讶的捂住嘴,拿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说:“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呃...鸡巴”,说着用手指戳了几下,怎么说呢,被自己的偶像,看着鸡巴,感觉怪怪的。 D.Va平复了一下心情,表情也变得认真起来:“玩游戏就是为了赢”,随后她把宽松的发绳套在我的鸡巴上,当发绳掉落在鸡巴根部时,小兔子的眼睛亮了起来,发绳瞬间收紧。死死的勒住我的鸡巴,“这是我给自己增加的难度,只要这东西勒在上面,你就射不出来。除非你要求,否则我是不会把它解开的”D.Va笑着说。然后侧躺在我鸡巴的旁边,慢慢的用手撸动起来。 随着D.Va的小手在我的鸡巴上撸动,我慢慢呻吟起来,她的手法非常的生疏,只会不停的上下套弄。这种情况别说10分钟,20分钟都没问题,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D.Va的脏脚凑了过来,悬停在鼻尖上。我嗅着D.Va的臭脚味,鸡巴又大了一些,发绳也勒的更紧了。 “看来,我的臭脚更能让你兴奋啊”说着,便把两只脚整个盖在我的脸上,浓郁的臭脚味包裹住我,我的每次呼吸都让我更加兴奋,D.Va把脚插到我的嘴巴里,有脚趾夹住舌头,把它拽了出来。随后一只脚踩在舌头上摩擦,把脚底的污垢蹭的我的舌头上。另一只脚夹住我的鼻子,把脚趾缝对准鼻孔,里面的气味可比脚上的猛烈太多了,酸臭的脚泥在里面堆积着,所散发出来的气味,让我有些头晕。 在D.Va猛烈的臭脚攻势下,我渐渐有了想要射精的感觉,而D.Va的手淫技术也在飞速的提升着。她观察揉搓那些地方会让我的鸡巴更加的舒服,开始主攻哪里。 D.Va看着我颤抖的鸡巴笑着说:“这就要不行了吗?我还有好多招式没有用呢!”,“哈....哈...”我在D.Va的臭脚下喘息着,用嘴含住她的脚趾,随后我的脸就被踹了一脚,“谁让你舔的!只能我用脚在你的舌头上擦!”D.Va向我说道。然后她拿起放在一旁的高跟鞋,把手伸进去,从鞋尖的位置刮下一些积攒在里面的脚泥,抹在我的龟头上。顿时一阵瘙痒的感觉从龟头传来,我的龟头变得又红又肿,D.Va又往我的鸡巴上吐了一口口水,让脚泥融化开,用手指慢慢的把脚泥在龟头上涂抹均匀。 当D.Va做完这些继续撸动时,我就感受到了强烈的射精欲望,我吸着D.Va的臭脚,彻底释放了自己,但并没有射精的快感,反而带来了剧烈的痛苦。 “哈哈哈~射不出来吧”D.Va在旁边大笑起来。 “啊...哈...我认输了...让我射吧” “不行啊~光是认输可不行哦,接下来就是你的惩罚时间了”说着D.Va把脚趾缝张开放在我的鼻子上说:“把里面的臭脚味全部吸入,然后牢牢记住这个味道,这就是你主人的气味。” 我一遍一遍的深呼吸,大量的酸臭味,让我的肺部传来灼烧的感觉。“啊哈.....啊哈....让我射吧....”蛋上肿胀感越来越痛,让我开始乞求D.Va。“求你了...我撑不下去了.....” “那你以后就要成为我的奴隶了” “哈...我知道了...我想要成为你的...脚奴...” “没错,一辈子在我的脚下,闻我的臭脚,清理我的鞋子,吃我的口水!” 想要射精的快感淹没了我的理智,精液堵在发绳下面,无法射出去。我不断呼吸着D.Va的臭脚,大声喊叫着,同意D.Va开出的一切条件。 “哼哼~现在射出来吧”D.Va用力的向下一撸,按了一下小兔子的耳朵,发绳瞬间松开。而我忍耐已久的精液,终于喷射出来,足足有1米高,射到了D.Va的脸上。 射精后我虚弱的躺着地上,而D.Va把脸上的精液弄了下来,放在手里疑惑的观察着。突然我意识到了一个问题,还没等我开口,D.Va的脚就已经踹在了我的脸上。随后又踢了好几下,我感觉我的鼻子都歪了,D.Va抓起我的头发问:“我的奶茶里是什么东西?!”。我知道已经隐瞒不下去了,索性便承认了。 “你他妈的!”D.Va怒吼道,随后不断用脚踹我的脸“操你妈的!你竟然把精液射到我的奶茶里,你个变态!废物!”。D.Va这次是真的生气了,我没有辩解,任由她在我的身上发泄。几分钟后我的脸上被踹的,满是脚印。D.Va也渐渐平复了下来,坐在机械臂上生气的说:“滚过来,给我穿鞋!” 我赶紧叼起D.Va的高跟鞋,来到她的脚边,把高跟鞋穿着她的脚上。然后围着高跟鞋把上面的灰尘舔干净,又把鞋底上的污物给舔下来。D.Va看着我怎么乖巧,用脚摸了摸我的头,说:“接下来我要去下一个休息区了,你最好赶紧跟过来。”说完D.Va就进入了机甲里,飞离了停车场。 现在我面临一个选择,离开还是跟上去,D.Va根本不知道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完全可以选择在这个时候离开,而不是继续去当D.Va脚下的一条狗。我看着荒凉的沙漠陷入了沉思。